“喂，市刑侦总队……”
“喂，我也要报案，我这里死人了，我老公被人杀了。”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传来。
挂断电话，老尹匆忙往狄仁杰办公室跑。
“狄队，不好了，有人死了。”
“老尹，死人又不是第一次见，至于吗？”狄仁杰道。
老尹跑的速度快，到了狄仁杰面前差点刹不住脚。
幸好元芳伸出手拦他一把。
“毛毛躁躁的性格还是一直没变。”元芳替他担忧。
老尹站定，喘着粗气，“哎呀，累死我了，这跑步不是我的强项。”
元芳、狄仁杰面面相觑。
“哪里发生命案了？”狄仁杰回归正题。
老尹说：“中梁首府，有个女人说她新婚老公被人杀了，死的很惨。”
“叫上李法医，我们前往案发现场。”狄仁杰慌了。
中梁首府。
警戒线围在2栋一单元门口。
“老尹，走访一下群众。”
“死者叫梁波，三十五岁，是本地人氏。”
“邻居说梁波和他的妻子黄晶晶昨天才结的婚，是一对新婚夫妇。”
李婉青：“死者被人刺中心脏，作案工具应该是三厘米长的手术刀，手法不是很熟练，你看，这里都是伤口。”
“提取到桌上未喝完的酒里面有安眠药的成分，具体结论还是要等回去尸检才能知晓。”
“辛苦了，李法医。”
狄仁杰问死者的妻子，案发现场的第一发现者，“你是怎么发现他死在家里的？”
“我是护士，值完夜班回来。”
“新婚都没有休息啊？”
这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新婚第一天，不休息反而在上班。
这是对工作有多疯狂。
“那，几点发现的？”
“一点半，我打算回来睡会觉。”黄晶晶说，“我刚一打开门就闻到血腥味，我就赶紧跑进来看，就看到我老公躺在地上，身上还有很多血。”
“那你们平时有矛盾吗？”
“结婚之前没什么矛盾，可是昨天，他为了替外甥女还赌博账，他一下子拿出来了十万。因此，我跟他大吵大闹了一架。”
“他外甥女叫什么？”
“就住在对门，叫苏念旧。”
——
“会不会是黄晶晶杀的？”老尹提出问题。
“不会，她有不在场证明。据她所说，她一直在医院值夜班，你去查查医院。”
“好。”
元芳走进苏念旧家的客厅，环顾四周。
童梦瑶开始问苏念旧：“你和舅舅关系怎么样？”
“我……”苏念旧很害怕，身体一直在抖。
全程问话都是她爸爸替她回答的。
“念旧和舅舅的关系一直很好，念旧很喜欢她舅舅。”
“那早上八点钟到九点钟的时候，你在哪儿做什么？”
“她在睡觉，平时都是熬夜到天亮，白天睡觉。”
“夜晚熬夜做些什么？”
“她打王者。”
——
“苏念旧明显有嫌疑，她一直在避开我的目光。”童梦瑶道。
“我也觉得。”元芳点头，“但警察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我们没有现在没有任何证据。”
童梦瑶叹息，“新婚夫妇就这样天人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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