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戴安娜的声音从亚瑟的身后传了出来，要不是带着亚瑟这个累赘，戴安娜估计自己还能更快一点。
亚瑟被扒拉的一个踉跄。
“哎呀，我站不稳了！”
他的演技实在有些假，说着自己站不稳，可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叶晓旁边的位置，一屁股坐下来的他，哪里有丝毫站不稳的迹象。
“兄弟，你那个酒？”
一落座，亚瑟就惦记上了叶晓手里的东西：“再给我来点呗，你要是有多余的，卖给哥哥一些怎么样？”
平时的糙汉子，为了喝酒也是拼了，哥哥长弟弟短的都出来了，要是以前有人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不上去给那人一拳，都算是他当天的心情好。
更别提这话是他自己说的了。
前台后的企鹅人，捂着自己的喉咙，尽量让自己吞咽的声音小一些，尽管见过了大风大浪，见到亚瑟和戴安娜出现的时候，他还是哆嗦了一下。
和其他几个巨头不同，亚瑟和戴安娜杀起人来可不手软。
若是让他们俩管理哥谭的话，企鹅人毫不怀疑，自己绝对排在死亡名单的前列。
‘这到底是哪位大佬啊？’
虽然知道，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企鹅人还是对叶晓的身份产生了一丝好奇。
一眼就看出来，正义联盟的几人都是奔着叶晓来的，他记得上一次正义联盟的几巨头联合出动，还是应对灭世危机的时候，这次，难不成又是？
怎么想好好的做生意这么难呢，这不纯纯耽误他挣钱么！
“嘎吱——”
刺耳的声音在地板上划过，戴安娜连人带椅子，将亚瑟挪到了一边，从旁边桌子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叶晓的旁边。
“戴安娜，你干什么呢，我正在跟我兄弟谈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憨憨的亚瑟似乎还没搞懂形势，有些不满戴安娜将他拉到一边。
戴安娜白了亚瑟一眼，双手抱怀，对着叶晓哼了一声。
“省着点喝啊，这东西我也不多！”从怀里，实则是从灵魂空间中，将之前的那瓶小酒拿出来丢给了亚瑟，叶晓还专门嘱咐了一句。
亚瑟喜不自禁，连忙用手接住：“没问题没问题，下回你想吃海鲜了来找我，我保证让你吃到最美味的海鲜。”
其它的保证叶晓不信，但亚瑟要是说海鲜的话，叶晓是信的，专业对口了属于是。
亚瑟不一定能叫出某种鱼的学名，但要是说哪种鱼最好吃，亚瑟是这方面的专家。
在海底捞不到别的吃，净吃各种鱼类了。
“哼！”见叶晓没有理会自己，戴安娜又重重的哼了一声。
“哈莉别着急，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两桌子的菜，蝙蝠侠不吃外面的东西，排除他，亚瑟吃海鲜吃腻了都快，也没什么胃口，此时正研究着，要是把酒稀释一下，是不是就能延长饮用时间了，还没他巴掌大的小瓶子，真要是直接喝，都不够他一口闷的。
巴里倒是一点都不作假，坐在另一张桌子上风卷残云。
超人不知道……哦，他也吃了，果然，这个家伙就是单纯，要是食物里放一点氪石粉末，岂不是超人吃着吃着，就得被救护车拉走？
手术刀能划开他的皮肤不？
别像汉考克一样，差点死在手术台上。
“哼哼！”
“你嗓子不舒服啊？”叶晓‘嫌弃’的捂住了口鼻，闷声闷气的说道，“感冒了？”
戴安娜扭过了头，心里多少有些欣慰。
‘他在关心我？’
一哄就好的戴安娜正打算原谅叶晓，就听叶晓说道：“那你离我远点，别转染给我！”
“噌！”
戴安娜的火气又上来了，遵从自己的本心，将手放在了叶晓的腰间，那么一拧。
“嘶！”
叶晓都替饥饿疼的慌。
别看他穿的衣服，看起来是普通的衣服，实则饥饿全方位无死角的覆盖了他的身体，衣服也是饥饿模拟出来的。
按照饥饿的说法，自家的宿主这么强，有他没他都一样，其它的共生体都是给宿主提供力量的，到他这里，则是完全反了过来，成了宿主给他提供力量。
他要是再不做点事，岂不是跟那个废物斗篷一样，成了一个挂件？
完成了超级进化的饥饿，说是一个全新的物种都不为过，他就相当于是一个弱化版的叶晓，叶晓有的能力他都有，只是没叶晓那么强罢了。
别说模拟出一件衣服了，让他手搓个星球都没问题。
戴安娜的这点“攻击”，对饥饿来说，还不如蚂蚁叮咬来的伤害大，不过，不疼归不疼，俗话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这不，灵魂空间里的他撒泼打滚着，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严重的伤呢。
戴安娜可不知道饥饿的存在，在“梦里”的时候，饥饿也没有出现过，见叶晓神色无常，不禁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饥饿闹腾的更加厉害了，不停的发出“嘤嘤嘤”的叫声。
“好了！”叶晓假装不悦，身子一转，摆脱了戴安娜，“我们都已经分手了，应当适当的保持距离，你再这样，我要告你骚扰了！”
“还拧？”
“蝙蝠侠，你管不管？你们的人正在对我实施侵害，她正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你可是超级英雄啊，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蝙蝠侠嘴角一撇，看起来要多严肃有多严肃：“我没有任何指使他人的权力，神奇女侠也是超级英雄，她正在行使自己的责任！”
不用叶晓提醒，哈莉就翻译了起来：“他的意思是他看见了，但他不想管！”
“我就知道蝙蝠侠不靠谱！”叶晓也学着蝙蝠侠撇了撇嘴，转头就朝着超人求救，“勇敢善良的超人啊，快救我，我的肉快要被拧下来了！”
即使知道叶晓是装的，但叶晓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还是让超人动了恻隐之心。
“戴……”
“闭嘴！”戴安娜直接瞪了过去，“你要是敢多说一句，我就给露易丝打电话，说你藏私房钱！”
超人下意识的一个哆嗦，他宁愿和敌人去战斗，也不愿面对露易丝板着的脸。
给了叶晓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超人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头一低，装成了又聋又瞎的人。
“巴里！”叶晓将希望放在了巴里身上，亚瑟是靠不住的，瞅他没忍住，舔了一下酒瓶，又露出了嘿嘿嘿的模样，就知道这家伙已经沉迷于幻境中不可自拔了。
巴里寻思着，自己虽然有女朋友，但还没结婚，自己的财产不能按私房钱算，戴安娜用这招威胁不了他，当即就打算给叶晓求个情。
“戴……”
“你也闭嘴！我们俩是家事！”
“哦！”
是家事啊，是家事那他就没办法了。
巴里朝着叶晓耸了耸肩，示意家事自己管不了。
“我们俩分手了，不算家事！”
“分手了，还没离婚，就是家事！”
“别闹，咱们都没结婚，哪来的离婚？”
“梦里！”
“你都说了，那是梦了，”仿佛抓住了漏洞，叶晓连忙说道，“那我要是在梦里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结婚了，现实中，那个女人就要嫁给我？要是有这种好事的话，实不相瞒，这样的梦我做的挺多的！”
还没有破戒的时候，叶晓也曾幻想过自己的另一半，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的多了，难免就会梦到一些带颜色的。
各种场景的都有，老师们的教学，被他灵活的运用在了梦里。
哦豁，老精彩了，根本无法用语言描述。
就如同此时的亚瑟一样，笑着笑着，呼吸就开始急促了起来，双手胡乱抓着，某个部分突出的异常明显。
这就是叶晓不愿意穿紧身制服的另一个原因，根本保不住自己的隐私。
万一对手是个女的，再漂亮一些，加上制服的加成，那……是吧？
餐桌下，有桌布挡着，戴安娜根本不用看，仅凭在梦里的几天时间里锻炼出来的本能，手往下一探，就抓住了叶晓的把柄。
好吧，叶晓承认自己吹牛了，饥饿没有无死角的护着他，还是有漏洞的。
“挺多的哈？”为了搞清楚，戴安娜也顾不上其它了，心跳有些加速的她，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说道，“你少跟我装糊涂，你是怎么看出他是假货的？那个谁，又在哪？”
‘到了！’
企鹅人暗道一声糟糕，到了自己不能听的时候了，该撤退了。
既然前台后面的机关不能用，那就走门！
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往前爬着的企鹅人，心里一个劲的念叨着“千万不要看我，千万不要看我”。
慌忙之下，头上的塑料袋他都忘了摘下来，都没注意到自己爬的方向不对。
叶晓挥了挥手，餐厅的大门在“嘭”的一声中，关闭了起来。
还以为怎么了的企鹅人，当即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心若冰清，天塌不惊……’
心里默念着清心咒的叶晓，努力的不让自己去想旖旎之事，总算将崛起的势头压了下去：“想要看出他是一个假货不难，超人和钢骨都能做到，他是利用了你们对蝙蝠侠的信任，让你们产生了灯下黑的心理！”
“正是因为你们对蝙蝠侠太过信任，又习惯了他的神出鬼没，才导致你们没有对他起疑心。”
“那和维克多进行通话的那个假货，又是谁？”巴里忍不住问了一句，又问了一句，“那个假货，是怎么顺利进入我们的总部的？”
“前者是谁不重要，你都知道他是一个假货了，还管他是谁？至于第二个……”清心咒念多了有些不管用了，叶晓心里又开始念起了似是而非的佛经，“估计他早就潜伏进了你们总部，只是一直没有被操控他的人启用，而和你们进行通话的那个，咱们暂且按‘第一个’来命名……”
当第二个没被启用的时候，第一个知道了正联总部出现异常，准备过来查看，并不一定是用蝙蝠侠的身份来，或许是绿箭侠也说不定，或者是没在地球的绿灯侠，是谁无所谓，只要当时没在总部里，且和七巨头关系比较好，能说的上话的超级英雄都可以。
既然第二个能以蝙蝠侠的模样出现，说明他们具有变形手段，普通的易容还不行，近距离容易被其他人察觉到。
“当我开枪击杀第二个的时候，若是你们联系第一个，十有八九会联系不上！”
第二个被杀，就说明已经暴露了，众人已经有了警觉性，若是第一个这个时候还来，无疑是自投罗网。
“食堂没有其它出入口，”叶晓在进门的时候就观察过，除了正门，并没有后门，或者暗门，食堂里布置不布置后路不重要，这是地下，不是正常的地上，若是真被敌人打到了这里，留再多的后门都没用，“你再想想，当时除了我们，还有谁在食堂？”
“酒保！”达米安脱口而出，“他就是第二个！”
“对咯！来，奖励你一个……”没有鸡腿，叶晓就掰下了一个帝王蟹的腿，当做奖励给了达米安，“除了他，再没有别人了！”
食堂里有眼力劲的都已经离开了。
干服务的，要是没有眼力劲，一天得吃多少投诉？
就算都是自己人，自己也会觉得不好意思吧？
好，就算是厚脸皮，摆明了几大巨头有要紧事商量，其他人都离开了，你一个酒保，还待在吧台后面干什么？
还借口去食堂的后厨？
这个时候就能看清楚形势了？
换衣服去了吧！
“由此可以看出，你们的总部就是一个筛子，谁都可以进去！话说我当时在上面捣鼓了半天，你们都看到了，怎么就没想到，其他人可以用同样的方式呢？”
“你、你当时不是没成功吗？”巴里有些结巴，多少有点心虚的意味。
他一直没有走远，时刻都在注视着叶晓几人当时的举动，见叶晓在门口鼓捣，心里还紧张了一下，直到叶晓放弃，用达米安开的门，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那是给你们留面子，真以为一扇门可以挡住我啊？”叶晓没好气的说道，“想要进入你们的地下大厅，一定要走正门吗？蝙蝠侠留下的后门不可以进？”
“还有后门？”巴里不可置信的看向了蝙蝠侠，“为什么我不知道？”
每次进入地下大厅，他都是老老实实的走正门的。
其他的超级英雄也是如此，只是他们没有巴里的速度快，又要防备游客们不小心撞见，每次都显得鬼鬼祟祟的。
“你没必要知道！”蝙蝠侠说的很不客气，他能跟巴里说，不止一个后门？
有的是建造之初，就偷偷留出来的后门，有的是后面他又重新添加的后门。
“哈莉，翻译！”叶晓打了一个响指，示意哈莉给巴里解释一下。
感觉自己手里一直有东西在跳动，又见叶晓先问哈莉都不问她，即使哈莉是她的好闺蜜，戴安娜仍旧有些吃醋。
她这一吃醋，叶晓的弱点就遭了殃，被戴安娜狠狠的捏了一下。
一个激灵，叶晓下意识的直起了身子。
能看到他人心里在想什么的哈莉，看着戴安娜丰富的心理活动，不禁对叶晓眨了眨眼，眼神之中充满了暧昧的调侃。
挑逗似的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哈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巴里翻译着蝙蝠侠的意思：“他的意思是，他没瞒着你们，嗯……他这句话有水分，肯定有你们知道的后门，只不过你平时没注意，还有后门是你们都不知道的，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蝙蝠侠到哪都会给自己留下后手，正义大厅不是他一个人的，有那么多超级英雄在，不可能只有一个正门，否则只要堵着正门，超级英雄们就成了瓮中之鳖。
后门肯定有，有资格进入地下大厅的超级英雄们，也肯定知道。
但他们都知道了，对蝙蝠侠来说，就相当于没有了后门，别人都不知道的后门，对他来说，才是真正的后门。
巴里挠了挠头，有些绕，但他也听懂了，和蝙蝠侠相处久了，他也知道了蝙蝠侠的疑心有多重，也能理解蝙蝠侠这么做的原因。
他就说怎么光看到有的超级英雄进去，没见他们出来，还以为是自己看漏了，原来是那些人从后门走的。
仔细想想，那些“鬼鬼祟祟”，走正门的超级英雄们，好像都是喜欢在地上食堂吃饭，和游客们合影的那批人。
‘感情他们是出完风头了，不想绕远路，才走的正门？’
后门必定不可能建在正义大厅附近，要不然就失去了后门的意义。
想明白的巴里也不纠结了，正门、后门的，哪个门不是走，反正对于他来说，不走门也能进出。
刚这么想着，叶晓就接着说道：“有神速力的人，也可以不用走正门，会空间传送的，也不用，会相位转移的、会魔法的、玩科技的，有的是不用走门，就可以进入你们地下大厅的办法。”
‘门在哪？’在地上趴了半天的企鹅人，心惊胆战的在黑暗中摸索着。
周围一片寂静， 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耳聋了，竟然听不到一点外界的声音，偏偏他又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视线倒是看的很清，却只能看到周身方圆。
失去方向感的他，只能朝自己记忆中，门的位置慢慢爬去。
餐桌旁的几人，就这么看着他，超人和巴里有些于心不忍，被蝙蝠侠用眼神给制止住了。
‘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蝙蝠侠有些琢磨不透叶晓的想法，小丑的想法他多少还能猜到一些，但叶晓不是精神病，看起来像是个神经病，总是做出一些常人无法理解的事。
要谈事情，不是应该选在隐蔽一点的地方吗？
先前的食堂就人多眼杂，当你在家里发现蟑螂的时候，就说明你家里的角落里，已经成了蟑螂的天堂。
既然发现了一个混进来的“外人”，就说明混进来的不止这一个外人。
现在又选在了餐厅，还打伤了企鹅人的十几个手下。
‘是故意的吗？’
是要借这些人的口，向外面传递某种消息，还是单纯的就是觉得好玩？
一时间，蝙蝠侠没弄明白叶晓是怎么想的。
桌布遮挡下，叶晓的手和戴安娜的手较起了劲，再让戴安娜这么捣鼓下去，非得喷涌而出不可。
比力气，戴安娜不是叶晓的对手，没多久就败下阵来。
在叶晓的衣服上蹭了蹭，眼馋哈莉吃了半天的戴安娜，将放在蝙蝠侠身边的袋子拿了上来，将里面的冰淇淋和蛋糕一一摆出来后，自己挑选了一个想吃的，才给其他人分了分。
叶晓的面前也被摆上了一个小蛋糕。
他对甜食没多大兴趣，但饥饿的口水都快流成河了，嘤嘤嘤的怪叫着。
用勺子擓着，甜蜜入口，冲淡了一些他火烧火燎的心。
“狂笑这次换了一种玩法，上次他们人心不齐，才采取了逐个击破的方法，这次他有备而来，看样子是打算从内部瓦解你们！”
能变形的敌人，是最麻烦的敌人之一。
你永远不知道你身边的人，是敌人，还是你的朋友。
没有人会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怀疑自己身边的人。
就像超人和钢骨，前者有透视眼，连建筑物都可以看穿，看穿皮囊更是不在话下，后者的高科技电子眼，功能还要更多，扫描之下，连你的血型都能看出来。
“现在的情况是，你们不知道敌人的数量，不知道敌人变形能力的极限，若是对方连dNA都可以改变，那就有你们头痛的了。”
“狂笑一个人做不到这些，他还有帮手，已知达克赛德是其中之一，但他基本可以忽略，还有……没必要跟着对方走！”
“通过他可以悄无声息的将人安排进你们的总部大厅，你们就应该明白，他现在是故意的暴露给你们某些事情，比如众多人的失踪，他要不想给你们留下痕迹，等你们发现，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这些你应该比我懂才对！”
看着蝙蝠侠的眼睛，叶晓不急不缓说道：“我给你们的建议就是，不要去管地球之外的事，先把地球内部的事理顺了！”
无论狂笑有什么布置，跟着对方的思路走，只会一步步踏入狂笑精心编织的陷阱。
以蝙蝠侠的脑子，不可能不知道这么做会有什么后果。
正如他看叶晓是个神经病，叶晓看他也像是在看神经病，还是重度的那种。
说实话，叶晓对蝙蝠侠实在提不起什么好感，说蝙蝠侠是个超级英雄，叶晓觉得，他更像是在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能跟蝙蝠侠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别人保护不了他，他就保护别人，因亲眼目睹了父母的死亡，导致他内心的暴虐也被激发了出来，加之他成长过程中发生的一些事，导致他最终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在守护哥谭，却也在放纵哥谭，他抓住了反派，不杀他们，某种程度上讲，也纵容了他们嚣张的气焰。
反正不会死，可不得好好折腾。
最终受伤的是他吗？
是，但更多的，则是哥谭为数不多，想要过正常生活的市民。
接触过好几个蝙蝠侠了，最有好感的，还要属地球一的。
在没有被小丑入侵之前，他就已经完成了哥谭的治理，至少表面上，哥谭的市民们已经可以过正常的生活了。
而眼前这个地球四的蝙蝠侠……
“呵！”叶晓笑了笑，摇了摇头，“你是在享受吗？”
蝙蝠侠沉默不语，说享受么，谈不上，有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仿佛脑海中有两个意识，一个想当真正的超级英雄，一个，又想当释放天性的恶魔。
当两种想法交织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我在他身上闻到了笑气的味道！”哈莉突然的说道。
此言一出，超人和巴里顿时惊了。
“布鲁斯，你，你没事吧？”超人有些担心。
笑气可谓是小丑最常用的“武器”，也是小丑最可怕的地方之一。
笑气的配方只有小丑自己清楚，而吸食了笑气的人，都会变的疯疯癫癫的，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会被激发出来，变的无所畏惧。
蝙蝠侠本就在失控的边缘，超人担心他吸食了笑气之后，会直接坠入无底的深渊，到时候，怕不是又一个狂笑的诞生。
“我有分寸！”蝙蝠侠难得的解释了一句，但也没解释清楚。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不会跟任何人透露自己的想法。
叶晓是他让哈莉找来的，但他也没把全部的希望放在叶晓身上。
狂笑是他见过的最疯狂的一个人，被“囚禁”期间，他曾和狂笑短暂的接触过，多少弄清了狂笑的一些打算。
自始至终，狂笑就没想过要拯救黑暗多元宇宙，他只是想要赢，赢谁？赢一切可以赢的事物！
上一次失利了，狂笑不会放弃。
但没有巴巴托斯这个助力之后，狂笑又会做怎样的准备，蝙蝠侠不清楚。
而为了搞清楚，就必须知道狂笑的想法。
吸食笑气，蝙蝠侠只是想知道，狂笑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是不是觉得，狂笑等于蝙蝠侠加小丑，笑气，约等于小丑，所以，他加笑气，四舍五入也等于狂笑？”叶晓早就闻出了蝙蝠侠身上笑气的味道，他吸过加了料的烟，还是伪装成管家阿福的小丑给他的，里面就有笑气的成分。
虽说笑气本身没有特殊的味道，可以说是无色无味，但只要是接触过笑气的人，就不会忘记被笑气挑拨情绪的那种感觉。
蝙蝠侠很擅长管理自己的情绪，但他眼底深处呼之欲出的疯狂，是中了笑气的征兆。
哈莉曾经跟着小丑的时候，没少吸食那玩意，也是在笑气的影响下，她才越活越清醒，最终变成了别人眼中，现在的疯癫模样：“我说最近怎么不见小丑的踪影了，看来是被蝙蝠侠抓住了！”
笑气只有小丑才有，要是蝙蝠侠直接找他要，小丑肯定不给，要是蝙蝠侠表现的很忌惮，小丑又会上赶着，想尽办法让蝙蝠侠吸食。
他就是这么矛盾的一个人，调戏蝙蝠侠，就是他的日常。
蝙蝠侠越是不让他怎么做，他就越是怎么做，相反，蝙蝠侠越是希望他怎么做，他就偏偏不那么做。
狂笑在外虎视眈眈，蝙蝠侠估计也没了和小丑玩耍的心思，索性直接绑了小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就是不知道小丑被蝙蝠侠藏到了哪里，别又是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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