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尘看了眼柳明曦，笑着纵容道：“可以有。”
赵孝砺坏笑道：“不知道顾教授会不会看岛国的动作片？”
白清妍开口，“这样不大好吧？毕竟这属于顾教授的隐私。”
赵孝砺摆摆手，“你想太多啦，我们只是想看看顾教授查了什么资料，我们借鉴一下。”
白清妍右手紧张地捏着衣角，希望顾萧楠不要浏览有色网站，不然被学生抓到就太尴尬了。
柳明曦挪动鼠标，点开浏览器，前几天的浏览内容都是查阅文献的网站。
白清妍松了口气，她也是好奇他平时会看什么内容，也就顺水推舟，没有阻止。
柳明曦小声道：“我们顾教授真的是热爱科研啊，浏览的都是科研相关的网页，一点娱乐的网页都不看。”
正要关掉浏览器，赵孝砺阻止道：“你看，十五号这天还有记录。”
柳明曦摇头，“算了，浏览内容肯定还是和学术相关的。”
赵孝砺看了眼门口， 急切道：“再看这一天，我觉得这天的记录会有发现。”
柳明曦：“好吧，再看这一个日期就不看了，顾教授应该快回来。”
她不怀希望地点开十五号这天的浏览记录，竟真的有重大发现。
浏览记录几乎都是和追女孩相关的。
#如何追一个古灵精怪的女孩？
#女生一般喜欢什么？
#怎么引起女生的注意？
#怎么让她喜欢自己？
#怎么让喜欢自己的女孩喜欢自己？
……
实验室响起一阵吸气声。
赵孝砺激动道：“我就说这天会有发现，我没说错吧？”
“赵孝砺厉害啊，你是神算子吧？”柳明曦拍了拍他的肩膀。
顾景尘轻咳了一声，“注意分寸。”
白清妍五味杂陈，他查这些是因为自己吗？
“你们看明白了吗？”一道磁性的男声在门口响起。
顾萧楠缓步走进实验室。
赵孝砺忙转过身，面向顾萧楠，有些紧张道：“看明白了呢。”
柳明曦手脚慌乱，随意打开了一个网站，是白清妍经常浏览的科研网站。
白清妍瞥了眼用户登录名，竟然是：【追风】！！
他就是追风大神？那他知道自己的网名吗？
白清妍的脑袋瓜子乱成一团，像是一堆棉线交织在一起。
柳明曦连忙把网页页面关掉。
四人神色各异，纷纷道：“明白了。”
“嗯，看懂了。”
顾萧楠疑惑地看着几人的神态，淡声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他目光看向白清妍，眼神满是询问。
白清妍眸光微闪，垂下眼睑，盯着地板。
赵孝砺心虚地笑着道：“没什么，就是觉得顾教授您很伟大。”
顾萧楠走上讲台，“你们还有不懂的吗？”
四人齐齐摇头，“没有。”
顾萧楠又简单地给几人讲解了知识点。
“嗯，这节课就上到这儿吧，有不懂的地方，发邮件给我。”顾萧楠把手提电脑收进包里。
他刚走出实验室门，又停了下来，“白清妍跟我去一趟办公室。”
白清妍原本在神游，没反应过来，柳明曦推了推她，“清妍，顾教授喊你。”
她回过神，忙站起身，“诶？顾教授，怎么了？”
柳明曦扶额，低声提醒道：“顾教授让你去一趟办公室。”
白清妍轻抿着嘴唇，鼓起勇气道：“顾教授，我迟点再过去找您。”
顾萧楠点头，“好。”
待顾萧楠离开，实验室再次活跃过来。
赵孝砺猛地站身，“我草，我刚才一直在想顾教授喜欢的人会是怎样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生让顾教授牵肠挂肚，爱得死去活来，生不如死。”
柳明曦抽了抽嘴角，“什么生不如死，你的用词太过了吧……”
赵孝砺疑惑道：“那应该用什么词语形容？”
柳明曦沉吟片刻，“爱得疯狂，惨不忍睹？”
白清妍：“……”
白清妍摇摇头，“你们两个五十步就不要笑百步了。”
顾景尘宠溺地望着柳明曦，“我对你就是爱得疯狂。”
柳明曦一记白眼飞过去，“你给我闭嘴。”
赵孝砺道：“不要扯远了，顾教授到底喜欢谁啊？也没看到他和什么女人走得比较近啊？难道是某个女老师？”
柳明曦拍了下手掌，“会不会是上次我们参加国际会议，那个对顾教授纠缠不休的女老师？”
赵孝砺摇头，“不会，顾教授对她很厌恶。”
白清妍：“你怎么知道？”
赵孝砺耸了耸肩，“男人看男人，只要一个眼神就懂。”
柳明曦撇了撇嘴，“那你看看顾景尘，他在想什么？”
“我不用看，他想睡你。”赵孝砺言简意赅。
柳明曦：“……”
顾景尘：“……”
柳明曦一巴掌拍到顾景尘脸上，留下五个鲜明的手指印，“狗男人，思想这么肮脏，你干嘛不躲？”
顾景尘无奈地捂着脸，“来不及反应，而且我闪躲，你不是很生气？”
“好像也是，你说你是不是……”柳明曦说不出口。
顾景尘接着她话，“是不是想睡你？”
柳明曦脸颊绯红，“你流氓。”
顾景尘笑了笑，“他说对了一半，但是我更想和你在一起，然后再睡……”
“啊……”柳明曦打断他的话，“你们男生脑子就这点事吗？”
顾景尘深邃的黑眸柔柔地望着她，笑而不语。
赵孝砺和白清妍对视一眼，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柳明曦瞪了顾景尘一眼，“你的事先放一边，我们不是在八卦顾教授吗？”
白清妍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赵孝砺忍不住道：“是你先转移话题，我只能跟上步伐。”
柳明曦刚想反驳，“算了，说回顾教授，上次我看见他和英语系的一个女老师走得很近，会不会是她？”
赵孝砺忙问：“哪个女老师？难道是被学校男生封为外语系初恋的杨老师？”
柳明曦点点头，“对，就是她。”
“我觉得不是。”赵孝砺否认之后，又说了几个人名。
都被柳明曦一一否认。
白清妍听着他们的讨论，没有人会联想到她身上。
她既庆幸又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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