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凌霜到天赋很好，这是苏湄在她入门时就说过的，不过就她自己而言并没有太多感触。
比起跟师姐和师妹对比，她还是更热衷于和师父还有师祖两人比较。
虽然她也知道，自己不可能超过两人就是了。
那是真正意义上的仙。
如今的她能明确感知到师父对她的压迫感，但是面对师祖却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这并不是师祖弱，而是她的层次太低了。
被薇塔带出去瞎玩了几天的程凌霜终于是回了太虚山。
“羽，华！孩子给你们送回来了！”
一进山门就开始大喊的薇塔很快就见到了迎面走来的华。
将抱着的程凌霜放下，一个瞬移就到了华的面前，抓住起双手，眼中开始闪烁泪光。
“那天那一下可是很疼的，华~”
“是吗？不过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是轻了。”华的语气始终没什么变化，不咸不淡的回道。
低头看了眼抱着一堆东西的程凌霜，眼神示意其回去。
华自己则是反过来将薇塔的手握住。
“额，你这是做什么啊，华，羽还在呢……”
眼见不对的薇塔瞬间就搬出了符羽这个挡箭牌，只不过这对华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没关系的，羽就在楼里看着我们。”
“……”
薇塔不说话了。
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是面对华和羽他们两个，小薇同学好像都讨不着好呢……
“等会轻点行不行？”
薇塔罕见的没有多做挣扎，只是贴到华耳边轻声开口。
听这语气还有些哀求的意味在里边。
华表情不变，平静开口，“我又没说要对你做什么。”
“真的吗？我不信~”
“信不信由你。”
华并没有给薇塔在开口的机会，再这样跟她说下去一天都要过去了。
对付薇塔果然是要直球一点才行呢……
或者说只要强到薇塔惹不起也行。
至少现在还没完全掌握娑权柄的她是打不过自己的。
那位金星原本的神明，华听符羽说过了。
不过羽没有把那对眼睛作为收藏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毕竟记忆之中的羽可是很喜欢这种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的。
羽收集癖挺重的，基本上什么东西看见了都喜欢留一份作为收藏。
不过也无所谓，只要羽开心就好。
心情不错的华牵着薇塔的手就走了，反倒是薇塔有些不适应
这又是哪一出，剧情是不是有些不对啊？
在世界蛇被“欺负”习惯的薇塔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过……
看着身前的华，和牵着自己的那只手。
哼，果然是一脉相承。
不远处的程凌霜默默注视着两人离开，随后就去找师姐了。
虽然那女人带她出去玩的动机意义不明，但是一路上的花销确实是她付的，所以被师父教训的话，她是会帮着说两句的。
现在那个明目张胆拐跑自己的女人已经被师父抓走了。
将带回来的礼品送给师姐和师妹，程凌霜就准备回去像往常一样练功。
不过回去的时候并不是很顺利，被两姐妹纠缠了一阵。
比起她，这两个有点傻乎乎的……
不过苏湄师姐也没说过不让自己和她们接触，应该不会被传染吧？
林朝雨跟苏湄则是在一旁看着三个小家伙之间的互动。
可能是修炼太虚剑气的原因，苏湄发育的比较快，甚至已经隐隐有超越林朝雨的趋势。
以往还可以在师姐怀中撒娇，现在么……
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大概率会被师姐敲脑袋。
还是用上真气的那种。
一拳落在脑袋上，哪怕是她也要倒头就睡。
论太虚剑气，五个师姐都不是现在的她对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无论她怎么想办法，在师姐处于戒备状态时，她都打不过。
至于原因么……多半是师祖了。
师父平日里要外出处理妖兽挺忙的，只有师祖会闲着没事会整点有的没的小物件给她们。
不过实用性确实很好就是了。
苏湄看着手腕上的镶嵌着赤红色宝石的手镯。
阎世罗死后留下的核心被她所得，师祖从她这要过去后就给她做了个镯子。
自动护体，在剑上附火之类的更是轻轻松松。
而且基本上不怎么消耗真气。
配合她的剑招做到一加一大于二肯定是可以的。
现在的她打十几个阎世罗不是问题。
……
程凌霜面对两姐妹热情的攻势，最后还是败下阵来。
认命般陪着两人玩了会，好不容易才找了个借口溜了。
这已经是她想了小半天的结果了。
师姐也没教过她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苏湄：哎嘿~
缺乏常识的程凌霜第一次在除了师父和师祖以外的人身上感受到了无力感。
也不知道大师姐是怎么办到的……
跟那两个玩，比她打坐一整天都要累。
事到如今还是修炼去吧。
比起在闹市之中，她对修行的兴趣其实更浓。
至于薇塔这两天都带着她做了些什么……
就是把她当做人偶玩着换装游戏罢了。
现在的她打不过那个女人，不过按照苏湄师姐所说。
薇塔也算是个坏女人？
她并不是很清楚坏女人的定义，但是师姐说了要是遇到了和她差不多的女人都要留个心眼。
当时的她不是很懂，所以下意识问出了那句话。
“师姐的意思是师姐自己也是坏女人？”
“……你就当是吧~”
苏湄捏了捏程凌霜软乎乎的小脸，眼神之中带着笑意。
她从来不是在意别人看法的人，除非是师姐的看法。
“明白了，那师姐是个好女人。”
“……”
听了这话的苏湄沉默了。
以后得多教教这孩子说话才行，不然下山容易吃亏。
似是回忆起自家师祖那灾难般的语言表达能力，苏湄狠狠摇了摇头。
绝对不能让师妹变成师祖那样。
符羽：？
“这几个孩子，又在背后念叨我了。”
准没什么好事……这句话符羽倒是没有说出口，算了算了，不跟孩子一般见识。
薇塔稳定发挥，直接坐在了桌子上。
不过眼睛却是时不时看向左手边喝茶的华。
“怎么了？”
“没，没什么……”
不知为何对上华的眼神，她就莫名有些没底气……真是奇怪。
“呵呵~”
难得能看到薇塔这样，有意思。
左眼一睁一闭，刚刚的画面就变成了一张照片，当然是在他的脑海中。
不过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拿出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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