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邓布利多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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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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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章的主角可能都是小人物】

【写的很垃圾是我的问题,和真实历史会有出入(全是我自己太垃圾的问题)】

陀思妥耶夫斯基曾经在他的《罪与罚》中写下过这么一句话:“大家都杀人,在世界上,现在杀人,过去也杀人,血像瀑布一样流。”

狙击手瓦莲金娜·奥西波夫娜即将迎来她人生的第十八个年头,就在这艰难的1942年11月,整个斯大林格勒几乎都被德军占领的时候。她把自己整个人蜷缩在墙边一角,背靠着墙壁让自己得到暂时的喘息。

似乎一切都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伏尔加河开始结冰,苏军不能通过船运进行补给。她所在的138师被困在一座三面临敌、一面背水,被战火环绕的“孤岛”中,队伍里的人们用“柳德尼科夫岛”来为街垒工厂重新命名。

地平线上都像雷鸣般轰轰作响——炮声、枪声、军靴踩在地面上的声音和高喊“乌拉”的冲锋声,仿佛要把战场上的整片土地都翻转起来。拖拉机厂的坦克还没涂漆就上了前线,从未拿起枪的瓦莲金娜在三天的培训后就成为了一名光荣的狙击战士。

即便是恨得要死的德国人,瓦莲金娜还是忍不住全身哆嗦:“尽管是敌人,但毕竟是活人啊!”

这时候即便是把自己的脚磨出血的42码的大靴子,折磨了自己几天的男士内衣好像都无关紧要了。但是当她看到燃烧的房屋、残破的尸骸时,仇恨又一次如野草般滋生,然而为了仇恨杀人又是痛苦的。

当瓦莲金娜不知不觉背靠在墙边,脏到几乎看不清颜色的帽子从头顶落下,原本打理的好好的发髻也散开了。头发散落在她的肩头,如果此刻有人借着月光仔细端详这个女孩的头发,那里已经早早花白了。

她想起来自己在中学时候学的那支曲子,只需要双手往腰间一叉,蹬一下靴子跟,轻盈地绕了个圈子。瓦莲金娜已经想好啦!只要等到战争结束了,那她就去考上莫斯科大学的数学系,等到了新年有了舞会,她就跳自己温习的这支舞。

在生活还没被战争撕裂的时候,莫斯科第57号中学九年级二班的全体同学,都把瓦莲金娜·奥西波夫娜叫做“我们的女数学家”。她的书架上摆满了习题本和获奖证书,周围所有人都相信这个女孩,总有一天会在国际数学大会上被人满怀敬意地喊出她的全名。

她又想起来战争爆发的前一天,她来到斯大林格勒的叔叔家,然后没多久,战争爆发了。妈妈留在了莫斯科;九年级二班的同学们也在莫斯科——他们中的许多人已经上了前线;阿廖沙也在莫斯科——不,阿廖沙一定上了前线,因为哥哥向来是最勇敢的人。

“瓦莲利亚!”就在这时,一只手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阿比盖尔那张平静的脸出现在她面前,女人的额头上又多了几道伤疤。

她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正在严肃地看着她,这点和瓦莲金娜那位坚强又孤独的母亲不一样,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她和阿廖沙孤身一人了。瓦莲金娜清楚地记得自己母亲的眼睛是美丽的紫色,星光洒落在她的眼中。

妈妈过去经常和她谈她的兄弟姐妹,有一个最小的弟弟曾经被送给了农场主,换来的食物让他们勉强度过了一个寒冬。每当她说到这件事,这位国立医院的护士就把自己的儿子女儿轻轻搂在怀里:“我的小雄鹰,我的小星星们,希望严寒和饥饿永远不会击倒你们,也永远不会降临在你们身上。”

阿廖沙的眼睛遗传自母亲,总是笑着的,更小的时候,是哥哥手把手教会她数学题。瓦莲金娜却相反,除了眼睛,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像极了妈妈。

在第一次和阿比盖尔·邓布利多见面的时候,瓦莲金娜透过瞄准镜清楚地看到,对方如何用几乎有她大半身子长的刺刀,毫不犹豫捅破德军胸膛的。下一秒对方仿佛是意识到掩体里的瓦莲金娜,转头对上了她的眼睛。

“她一定很懂星星和海洋!”瓦莲金娜暗想,“看她的眼睛,那么深邃又那么平静,要说整个宇宙都沉没在她的眸子里,我也不觉得夸张……真奇怪,她好像又很适合大海,瞧她那个温柔劲,好像是天生就适合在更加温柔的地方生活。”

但更让瓦莲金娜惊讶的是,这个看起来比她最多年长十岁的女人,年龄完全可以成为她的母亲了。她猜测或许是对方的脸蛋不同于俄罗斯人那般棱角分明,东方人的面孔完美淡化了她脸上的皱纹。

领着她们两个见面的连长是这么给瓦莲金娜介绍阿比盖尔的:“这位是我们来自英国的同志,因为德国鬼子的袭击滞留在在了这里,她现在也陪着我们一起战斗。”他伸出一只手拍着阿比盖尔的肩,让她们一起组成小队战斗。

阿比盖尔身上总是缠绕着太多的谜团。很多次,德军的坦克似乎已经发现她们,炮弹已经发射出来了,却又在击中前巧妙地拐了个弯。要么就是在炮弹击中后,墙上的碎砖石头倒塌,当她们从废墟里爬出来后,发现身上没有一点伤痕。

脚上的靴子开始变得合脚了,本来急缺的干净水开始莫名其妙出现在房间的水桶中,阿比盖尔的包扎手艺格外灵验,不少伤员第二天就能恢复伤口。士兵们都察觉到这个女人身上藏着谜团,但又都大大方方地接受了。

“说不准真的还有当今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东西呢?”同个队伍里的小伙子托里斯愉快地说,他擦拭着自己的爱枪,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想有力,“邓布利多同志身上铁定是被好运之神眷顾啦,我听说莫斯科还有些大学专门招这种有特异功能的学生,她肯定也一样!”

俄罗斯人不像意大利人,喜欢传奇,也不像德国人喜欢计较某些细节,他们更喜欢那种混合着冰雪、牺牲和坚强的故事。但是军队里的人们都喜欢阿比盖尔,就算是她真的和吉普赛人一样,随便拿出一副扑克牌说着要给这些小伙子们算命,他们也愿意捧个场。

阿比盖尔总喜欢用和印象中与母亲不同的眼神看着她,累的时候瓦莲利亚只需要把整个人的脑袋趴在她的膝盖上,对方就开始哼歌。英语、法语、俄语,有时候她还能听到中文,然后对方的手指划过她的衣服,像是母亲拍小时候睡不着的瓦莲身子哄她入睡那样。

瓦莲金娜有时候觉得羞愧,好像自己这样真的忘了自己那位坚强又温柔的妈妈似的,但是阿比盖尔的眼神,哎呀!她心里想到:“完啦,她把我当成她的孩子了!”

母亲,正是战乱中的母亲们,英勇地承受起世间最为深重的苦难——对儿女们近乎可怕的忧虑和思念。隔着千万里动荡不安的道路,妈妈在梦里对着远处喊着她的名,伸出双手,但又在扑到她之前醒了过来。

但是,当她在战场的休憩时间中醒来时,是有那样一双粗糙皲裂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在炮弹袭击过来,墙面碎裂开时,又是那个女人把她扑倒在自己身体下面。只有妈妈才有这样的力量,所以瓦莲金娜在梦里呼喊着她:“妈妈,亲爱的妈妈!”

*

瓦莲金娜伸手揉了揉眼睛。她那布满血丝的、疲倦的眼睛中看着黑夜,远处的炮击又开始了,远远望过去,天空似乎也被点燃。

阿比盖尔压低了声音:“德国人等会恐怕又要组织一批进攻了,咱们的子弹也要省着打……等会我用工兵铲,你在我身后待好了!”

“这不好。”瓦莲金娜有些严肃地说,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战场上的狙击手可不能一直躲在另一人身后。”

四面响起了枪声,狙击手的眼睛疼的厉害,她努力睁大了眼睛。但即便是这个时候,她的眼睛还是清楚地看见了黑暗中一道绿光划破了天空,朝着阿比盖尔飞了过去。

阿比盖尔也看到了那个绿光,瓦莲金娜听见对方骂了句脏话——这还是她第一次从这位慈母角色定位的女人嘴里听到,随即眼前腾起一片尘土色的火光。似乎是好几个手榴弹在德军的坦克上炸开了,然而她们两个只赢得了片刻的喘息。

很快,德军新一轮火力又压了上来。绿色的光再次划破了天空,好像是夏天夜晚盛开的烟火。

“赶紧撤退!”阿比盖尔开始大喊,声音里难得带上了几分恐惧,“不要回头!避开那些绿光!”

绿光再次出现了,这次他捕捉到了自己的敌人。

队伍里那个最喜欢笑的小伙子托里斯倒在了地上,没有弹孔击穿他的胸膛,也没有天地之间的轰响。这位最擅长拉手风琴的战士展开双臂,一动不动地俯在地上。惊愕、困惑和委屈的神情就那样永远留在了他那还很年轻的脸上,仿佛他还没能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夜晚又漫长又快速,阿比盖尔伸手推了瓦莲金娜一手,随后站到她的身后。此刻的阿比盖尔好像是成为另一种战士,脸上带着种令人敬畏的神情,嘴唇抿得紧紧地,手里多出根棍子在夜空中挥得飒飒作响。

“来吧来吧!就让你们这些豺狼、虎豹全过来吧!”女人的声音庄严又冷酷,“不管来的是谁,今晚也别想在这里更近一步了!”

隆隆的声音传来,瓦莲金娜突然开始感到害怕,她扭过头,不停地看向那个女人的背影。这不符合一个女战士所为,可是却像极了女儿要被迫和母亲分别。

属于苏军的反攻在一个小时后重新开始,在这一小时中,没有一架德军的坦克出现,也没有一个德国鬼子来到他们的阵地。但是恐惧就像是一只大手紧紧扼住了瓦莲金娜的喉咙,她开始有些焦虑不安,为妈妈,也为了阿比盖尔开始祈祷。

“千万千万别让我看见阿比盖尔的尸体,也别告诉我她被俘虏了,那样说不定会比死还痛苦!还有妈妈,希望莫斯科一切安全,我真心希望她一辈子都别收到我或者哥哥的死亡通知单!”

曾经鏖战过的地方静悄悄的,废墟里的火在安静地燃烧,破损的坦克倒在了地上,遍地都是残肢断臂。战士们都见过这样的惨剧,自然不会害怕。但是瓦莲金娜在害怕,当她一脚跃过一块倒塌下的泥石板,向废墟望去。

一切都是静悄悄的,好像一个小时前的吵闹都是暂时的,毕竟斯大林格勒的其他地方都在燃烧、战斗,但是这里静悄悄的,静悄悄的……数十具遗体倒在地上,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凭着一条几乎洗到发白的红色围巾,瓦莲金娜认出了那个一直照顾自己的女人。

阿比盖尔的脑袋几乎垂到胸口,几乎看不清她最后的表情。瓦莲金娜感到头晕目眩,她犹如做梦般地回过头去。营长似乎也明白了什么,他走了过去,想带回战友的尸体。但是当他的手碰到女人的鼻子下方时突然发现了奇迹:“她还有呼吸!还活着!卫生员呢!”

远处的天空,黎明总算到来了,新的一日又要到来。瓦莲金娜来不及观察这些,她试着给阿比盖尔包扎,女人身上的伤口在不停地流血,染红了身上的绷带。在她昏迷的时候嘴里不停地喊着一个叫“安塔雷斯”的男人名字,额头烫的惊人。

雪花飘下来了,卫生员不停地用雪盖在阿比盖尔额头上,希望能借此降温。在一个转身回来后,她感到自己的手被女人紧紧抓住:“……反攻……反攻快要来了……”

卫生员忍不住低头安抚:“放心,你别害怕,等到明天,我们就试着把你转移走。”

阿比盖尔摇了摇头,她躺在破掉的木板上,眼睛睁的大大的。她并不看着卫生员,也不看着房间里的其余人,而是仿佛越过一层透明的轻纱,望向纷纷大雪来的地方:“快要到了……我的星星,还有那么多的好战士……他们快到了,是卡拉奇……”

说完她又晕了过去。

*

苏德战争爆发前的一个月,阿比盖尔和安塔雷斯来到了莫斯科。可惜的是他们带来的情报并没有被过多关注,苏联的巫师对他们也不冷不热,似乎更愿意将他们两人的到来定义成躲避战争的旅游。

安塔雷斯有些尴尬,觉得可能是自己在西班牙内战后专门写了篇报告讽刺他们的原因,但是话又说回来,“他们在法国更被德国入侵的时候也是那么说的嘛!还让法共别抵抗的!”男人气鼓鼓地说,当然这话可不能被别人听见。

苏德战争爆发后,两人也没有离开。阿比盖尔决心等情况稳定后去斯大林格勒看看,据说那里的工厂也有不少巫师在那里工作。她想看看除了莫斯科,苏联其他地方的巫师和麻瓜相处如何。至于安塔雷斯也决心留在莫斯科,试图劝说苏联巫师也一起加入欧洲魔法战线。

就那样,两个人直接在莫斯科逗留到了1941年11月7日,安塔雷斯跟着加入了红军的队伍里。阿比盖尔当然明白这点,唉,尽管这个俄罗斯男人平时伪装得多像个英国长大的绅士,可是当真的有人侵犯了他的祖国,他也会下一秒直接拿起枪踏上战场。

在不远的地方,一个母亲正在为自己上战场的儿子整理衣服:“我亲爱的阿廖沙,好好飞吧!我的小雄鹰,我的小星星,我的小白杨!别让任何人打垮你!”

“多么有力量又温柔的话呀。”阿比盖尔站在一边,在心中暗想道。但是那边的安塔雷斯已经大踏步走了过去,和那个妇人对视了几秒后,突然露出一个笑脸:“哎呀,是你呀!娜塔莎姐姐!”

他快活地笑了起来:“是我呀,你的小弟弟,你的小伊戈尔!”

那个戴着蓝色头巾,有着一双紫色眼睛的妇人眨了眨眼睛,紧接着开始不停地流泪。

“哎呀,这真是太巧的事情啦!”安塔雷斯说,这时候阿比盖尔已经走到了这对母子边,他顺便牵起阿比盖尔的手给自己的姐姐介绍,“这位是我的妻子,阿比盖尔·邓布利多。你看,我小时候和你说的,长大了给你看……”

“我知道的!给我看看你的妻子,这么多年了,哎呀!”娜塔莎不断地流泪,看着那双和安塔雷斯一模一样的眼睛时,阿比盖尔就确信他俩的确是对姐弟。

扛着枪的战士们离开了,娜塔莎还是拉着阿比盖尔的手哭着,好像要把她年轻几十年的痛苦,送儿子上战场的折磨全哭出来似的。刚刚她又和自己分别近乎三十多年的弟弟相认又再次分别,是谁都要为这位妇人怜悯的。

这天夜晚,娜塔莎带着阿比盖尔回到她的家中,两个女人自那之后就一直住在一起。父亲酗酒而死,母亲劳累死去。安塔雷斯的哥哥姐姐们只活了她一个,有几个死在了饥饿和寒冷中,有几个死在了苏联建立后不久的内战中,还有几个死在了德军的坦克下。

好像这一家的过去浓缩了两代苏联人的苦难似的,而娜塔莎看到阿比盖尔,就又忍不住得开始高兴:好像空荡荡的家中似乎有了点人气似的。又似乎是她的话多了个忠实的听众。也有可能是阿比盖尔的存在让她觉得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

娜塔莎有时候会感谢自己的女儿瓦莲金娜在斯大林格勒,最起码那里相较于莫斯科还算安全;有时候她也会害怕哪天收到儿子或者弟弟的阵亡信;更多时候是在战地医院为病人包扎伤口疲惫地拖着身体回到家中。

1941年12月7日,珍珠港事件爆发后,阿比盖尔第一时间为在伦敦的克拉拉等人发出指令。随后看向苏联地图上的高加索地区,那里堪称是苏联的生命线,全苏联的大部分资源都来自这。

除开靠近高加索地区、工业城市和交通枢纽等原因,而斯大林格勒本身的战略价值也格外突出,更何况,娜塔莎的女儿瓦莲金娜也被困在了那里。与此同时,来自欧洲大陆联合作战会议也批准了她的申请,并给了她新的指令:尽量帮助苏联巫师拖住进攻的德军。

*

殊死的战斗从来不是为了荣誉,而是为了更好的生活。安塔雷斯一直觉得说出这话的人铁定是个天才,要么怎么会用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就一下子把生活、战争、勇敢奋斗的人们全勾勒出来了呢。

他坐在战壕里,抽着卷烟,听着那些小伙子们谈自己喜欢的姑娘。这时候他就骄傲起来了呀,他不仅有了爱的那颗星星,还是那个世界上最漂亮的、最聪明的、最温柔也是最强大的星星!于是安塔雷斯就开始洋洋得意地夸起她,又开始夸起自己,什么词都用上了,天花乱坠。

但是结束了他又忍不住想她,想着自己最爱最敬又最信任的阿比盖尔,又觉得自己运气实在太好——离开的那天竟然还遇到了娜塔莎姐姐!这样哪怕有一天,勇敢无畏的伊戈尔,还是安塔雷斯死了,自己爱的那个人还有人愿意陪着她。

英国有着邓布利多教授,还有那么多愿意爱她的人,但是苏联没有呀,这里只有雪。

他可不希望自己喜欢的姑娘一个人孤零零的,娜塔莎姐姐从小就是最温柔也是最善良的那个,交给她吧!但是这样就要好好保护阿廖沙了,他真心希望这个小伙子别倒在除了家里沙发的任何一处地方。

……

安塔雷斯在医院里看到阿比盖尔的时候,感觉死神总算是追上了自己——他惨白着脸,紧紧握住妻子那冷得和冰块没区别的手,全身哆嗦到说不出话来。

最后还是阿比盖尔说了话,她对着安塔雷斯虚弱地笑:“看看你的侄女,是她救了我。”

随后他看到了紧邻着一张病床上的女孩,那姑娘和好娜塔莎那样的像,只是头发和眼睛颜色不一样。但是瞧那轮廓有力的白皙脸庞,还有挺直的鼻子和略带讥诮意味的嘴唇,安塔雷斯差点以为遇到了年轻时候喝下变身药水的自己。

“真巧!”安塔雷斯努力压下眼眶中的泪水,“哎呀,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安塔雷斯·施耐德,但是更早前我叫伊戈尔·尼古拉耶夫斯基。”

————

【原定是想让安塔雷斯一家子全死光的,但是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一波。】

【这章原本是想写成意大利的北方游击队的,可惜一不小心写的太北了写。】

【下一章我写意大利游击队,把m.R.S的其余人拉出来,罗莎琳和维戈在吃沙子()】

【让我们恭喜正文里的阿比盖尔,她成功比if线的艾比活的更久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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