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鱼闰惜还在睡觉,睡梦中的她,仿佛听到了房门开合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是沈觊回来了,因为太困,鱼闰惜只是瞧了一眼,便继续睡起了觉。
沈觊在鱼闰惜旁侧躺下,他满目温柔地注视着鱼闰惜,欣赏着她的睡颜。
睡着了的鱼闰惜,褪去了平日里的端庄和矜持,巴掌大的面庞晶莹如玉,樱唇微抿着,安静地睡在他身旁。
沈觊捋了捋鱼闰惜耳旁坠落的细碎青丝,这张绝美的容颜,真的很难让人不动心,他将鱼闰惜揽入了怀中。
昨夜的他,在韩玉霏房中很不习惯,他要问的事,韩玉霏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清楚。
为了守住和怀中女人的承诺,他一夜未眠熬到了清晨,若非心里好奇得紧,他是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去找韩玉霏的。
沈觊有些不明白,他的世子妃为何老将他往韩玉霏那边推?
是不是怀中的这个女人不喜欢自己呢?不然,她为什么三番两次的要让他去找韩玉霏?
想到这,沈觊紧了紧抱着鱼闰惜的手,此刻,他面上的神情无比坚毅。
他的父王向太后请旨前,曾询问过他的意见。
他默许了自家父王的行为,只因他不想让怀中的女人成为别人的妻子。
他想要她。
无论如何,她如今都属于他,是他沈觊的世子妃,谁也夺不走。
沈觊抱紧的动作,惊扰到了怀中的鱼闰惜,鱼闰惜自睡梦中悠悠转醒。
“敬为哥哥,我好困,你放开我好吗?”
“闰惜。”
沈觊翻身压在了鱼闰惜身上,一股沉重感袭来,鱼闰惜猛地一颤,原本还有些迷糊的她,瞬间惊醒过来,她本能地想要推开沈觊。
“你做甚?”
“闰惜,你别睡了好不好?”
“现在时辰还早,让我再睡一会吧。”
“不行,你别睡了,我们聊聊吧。”
沈觊身材高大,体重自然也不轻,鱼闰惜被压得气都快喘不过来了。
“那你先起来,你这样我有点难受。”
“好吧。”
沈觊安分地躺回了榻上,鱼闰惜翻了个身,背对着沈觊。
沈觊见状,不死心地从后面搂住了她,他将下巴抵在鱼闰惜肩头,贴上她的耳侧和面颊。
“同我聊聊嘛,我睡不着。”
“你说你的,我在听呢。”
鱼闰惜话是这么说,却偷偷眯上眼睛睡觉,沈觊在身后看不见她的脸,是发现不了她在睡觉的。
“你不想知道我去韩玉霏房中都做了什么?”
“不想。”
“闰惜!”
沈觊搂住鱼闰惜腰的手用力一紧,二人贴近了几分。
“那……那你说吧。”
“我问她,我们在床上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她让我先把衣物脱了。”
鱼闰惜出嫁前,鱼母就遣了妇人教她这些,韩玉霏当然也不例外。
本以为韩玉霏会拖延一些时日,让他们二人水到渠成,不成想,韩玉霏比她想的要争气。
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会影响到她吗?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鱼闰惜陷入深思,本来就没睡好的她,想着想着又开始犯困了。
“闰惜?”
沈觊见身前的鱼闰惜未理会自己,他转过鱼闰惜身子查看。
此刻的鱼闰惜双目紧闭,已然入眠。
沈觊不悦,轻摇晃着鱼闰惜的肩头,语声急切:“闰惜你别睡了,你还没告诉我,你知道的呢?”
马上要进入梦乡的鱼闰惜被沈觊这么一晃,晃走了不少困意。
她眉眼惺忪,语气十分慵懒:“我在听呢?你说什么?”
“你还没告诉我,你知道的呢?”
听到这话,鱼闰惜微怔住:“你要我说什么?”
“你知道的。”
“你……玉霏姐姐没同你说这个?”
“没有,她上来就要脱我衣物,然后我把她推开了。”
“你推开她了?”
“嗯。”
“你为什么要推开她?”
沈觊撇撇嘴,语气带着些许傲娇:“本世子的身子,岂是她能随便碰的?”
鱼闰惜扶额:“敬为哥哥,你不能这样,他也是你的夫人,伺候你是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你怎能这般对她呢?”
“我就是不喜欢她。”
“罢了……”
来日方长,切不可过于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这世上,没有人能经得住再三试探,人性如此。
“那你以后可不能凶她了。”
“好吧,那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了吗?我可是期待了一晚上了呢。”
鱼闰惜哑然失笑,说话有些底气不足:“我……我知道的也跟你一样,恰巧我也只知道这么多。”
“不对,你一定知道什么,我可不好糊弄。“
“这……我想想……”鱼闰惜拉着沈觊顺势躺下:“我想好了就告诉你哈……”
鱼闰惜想着想着,倦意逐渐袭来,不一会儿,她便又沉沉睡去。
“嗯?闰惜?”
…………
“闰惜,你不许睡了。”
沈觊一脸不高兴,他满怀期待回来,她却只顾在这睡觉,见鱼闰惜未理会自己,沈觊决定自己动手。
睡梦中的鱼闰惜被吵醒,她缓缓睁开眼眸。
“敬为哥哥,你做什么!别……你别扯。”
沈觊力气很大,鱼闰惜挣扎不开,只得好言劝慰:“敬为哥哥,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你刚刚还说我们这样是名正言顺、合情合理的呢?”
“这……”
鱼闰惜内心一阵发虚,果然,人就是这样,事不关己的时候就喜欢劝慰他人,轮到自己了,就开始叫苦连天了。
鱼闰惜觉得自己很虚伪,但是,人不为己 ,天诛地灭,她还是想试图蒙混过去。
“我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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