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请便吧，奥菲莉亚夫人，”梵平静地回答道，不受她的魅力所影响。
“哎呀，你们还真是小心谨慎啊。”奥菲莉亚猛地看了一眼梵等人紧张的表情，笑着点了点头，“好，我无所谓。不过契约魔法是致命的，我发誓不是你们的敌人，你们也要发誓不是我的敌人。”
“很好，奥菲莉亚夫人。开始施法吧，”阿斯托利亚同意了。
不久，阿斯托利亚作为代表，与巫婆签订了契约，以证明双方愿意参与。
“好吧，你赢得了我们的信任。但只有在契约咒语有效期间，你才会获得信任。一旦契约咒语失效，你也将失去我们的信任。”阿斯托利亚说道。
“阿斯托利亚大人，你也一样。”奥菲莉亚平静地回答道，“不过，很明显，你们王国对堕落女巫的误解。我们并不是邪恶的存在，也不是站在恶魔一边的。”
“你不是吗？”海丝特怀疑地看了她一眼。
“我想我已经证明了我不是恶魔，所以没必要再证明。至于我不是邪恶吗？那是一个独特的问题。我可以对我的敌人邪恶，但对我的人民却是圣人。”奥菲莉亚随意地说道。
“说实话吧。堕落女巫之所以遭受迫害，是因为你们害怕我们的能力，阻止我们与众不同，而不是因为我们是邪恶的、恶魔的奴仆或者其他什么。如果你说我们缺乏道德，那我会说你是对的。”
“不过，堕落女巫并不是唯一缺乏道德的种族，我们只是少数，邪恶的女巫和人类的数量比堕落女巫还要多，所以你这个论点就有点站不住脚了。”奥菲莉亚冷冷地说道。
“尽管如此，你不能否认所有堕落女巫都是邪恶的，”海丝特争辩道。
“事实上，我可以。”奥菲莉亚自言自语道，“堕落女巫中，只有少数是邪恶的，反人类的，其余都是无辜的，甚至是邪恶的，也是你们女巫和人类创造的的 界面。”
“奥菲莉亚夫人，您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阿斯托利亚皱着眉头问道。
“你觉得在女巫影响力减弱的七大巫国之外，堕落女巫是如何诞生的？”奥菲莉亚问道，但没有等对方回答，她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外面的女巫待遇如何吗？ ？”
“多亏了你们的七个巫国，还有你们极端的母系文化，七个巫国之外，那些软弱无力、无法自保的巫师，就被当成了孵化器，孕育下一代的新人类！而且，前提是她们的生育率很高！”
“否则，她们的命运会更悲惨！虐待、折磨、实验对象。她们只是实验室老鼠或人类的玩具！所有这些消极和绝望才是堕落女巫诞生的原因！”奥菲莉亚说道。
“你错了。”阿斯托利亚冷冷地否认道，“在七大巫国建立之前，各个王国和帝国就已经存在了。所以，这种对女巫的虐待早在巫国建立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女巫王国的建立是为了给女巫们提供一个安全的避难所，让她们免受人类邪恶的侵害。男人们在女巫王国受到的待遇，只是对女巫在女巫王国之外受到的待遇的报复。”
“不过，男人和女巫之间的仇恨循环已经持续太久了，无辜的男人不应该因为其他男人的邪恶而受到虐待，这只会让仇恨的循环继续下去。”阿斯托利亚随后叹了口气说道。
“而你们只注重提高你们女巫王国中男人的待遇。”奥菲莉亚瞥了梵一眼，然后继续说道，“你们没有为外面的女巫做任何事情。”
“你们抛弃了外面的女巫，让堕落女巫出现，你们的王国有什么资格迫害我们？”奥菲莉亚质问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从来没有无缘无故迫害堕落女巫过，”阿斯托利亚争辩道。
“每当我们的王国出现堕落女巫，毁灭和死亡就会随之而来。我是否应该提醒你，你的人民侵犯了我们的土地，几乎屠杀了整个城镇？两个错误不等于正确。”
“此外，你指责我们抛弃了女巫，这真是太荒谬了。与其说我们抛弃了十分之七的女巫，不如说我们拯救了十分之三的女巫！你找错了对象，奥菲莉亚女士。”
“你以为我们不用忙着对付大陆北部的恶魔吗？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还有余力和力量去纠正其他国家的错误行为？”阿斯托利亚质问道。
“无论你怎么说，都无法改变女巫王国抛弃其领地之外的女巫的事实，”奥菲莉亚固执地争辩道。
“七巫国没有足够的力量去其他国家？别在我面前废话了，阿斯托利亚夫人。七巫国虽然毁灭其他国家规模虽小，但她们却有七位超凡女巫。”
“而且我去过地狱很多次，别把我当傻子，前线的情况我很清楚，自从上次圣战结束之后，前线一直比较和平，你们巫国一定可以腾出手来，从其他国家救出更多的巫师。”
“说实话吧，超凡女巫之所以抛弃自己领地之外的女巫，是因为她们认为其他国家对女巫的统计待遇，是对抗人类低生育率的必要牺牲。”奥菲莉亚说道。
梵默默地听着，并同意双方的意见。
他们都错了，只是这世上的错误太多了。
人类的优势曾经是智慧和高生育率，因此人类才战胜了其他种族的困难，称霸了大陆。
然而，玛那和地狱的出现震惊了他们的高生育能力，并重置了他们对世俗的理解。
因此，梵可以理解对极端学习和增加交配的人类需求。
如果其他日益增长的国家不采用这些方法来适应新世界，也许人类最终会因高行为而被消灭。
为了更大的利益，这是必要之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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