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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二十五章 求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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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上列名二十三人,皆为各地举荐俊才,有庶出寒门者,有旧臣之子,更有以艺理之才列榜前位者,震动四方。

与此同时,京中学子奔走相告,东宫风气为之一变。

而在朱元璋深宫之中,一份无字密折被焚于手炉之上,只留一行朱批:

“标儿渐稳,瀚弟之助,功莫大焉。”

“命户部送三万金,暗拨瀚王府。”

大明朝堂之上,风云涌动。

有人只见太子春风得意,却不知,那位沉静如潭、不言不语的王爷,已替他一寸一寸,踏出了一条皇图之路。

皇城深处,永和殿前夜风微扬,一只纸鸢翻飞过檐角,被夜鸦惊散。

朱瀚立于庭前,手中执一枚棋子,指尖轻敲掌心,未落。

屋内灯火昏黄,身后是王缜低声汇报近三日“才榜”后续所引之风。

士林震动,言东宫气象再起,不似往昔沉滞,已有学子从外郡入京,欲图一试。

“这就是人心。”朱瀚淡淡道。

“朝中诸部虽不语,却皆暗留意。”王缜拱手,“不少旧臣虽未言表,实则态度微松。”

朱瀚将棋子轻轻落入棋盘,似随意,却正卡入一角死局,逆转全局。

“他们只信服力量。”

“如今太子仍太弱,若非吾兄以天子之势暗护,早已掀起风浪。”

王缜迟疑了一下,终究问出一句:“王爷……太子可堪大任?”

朱瀚不语,望着庭前那棵老梅,枝影疏瘦。

许久,他才缓缓说出一句:

“他心足仁,志已立,只差斧钺之锋。”

“那这锋——”王缜抬眼。

朱瀚回望,唇角轻挑:

“我来磨。”

次日清晨,未时未到,太子朱标却已至尚书台外,非奉诏,非仪访,仅随意走动。

“孤来探望诸臣,顺道也想亲眼看看,朝政之气息究竟何如。”

言辞温和,语气却自有不容违逆的分量。

几位年长尚书虽惊,仍不敢阻拦,只得躬身迎进。那一日,朱标沿朝堂诸司之道,步步而行,看案牍万千,听吏卒言辞,看得久了,竟生出几分眉宇清冷之势。

消息传出,满朝侧目。

谁都未料,昔日那位温润谦和、沉于宫中的太子,竟如此主动踏入庙堂泥泞之地。

有人道是王爷授意,有人道是太子脱胎换骨,但朱标未言,朱瀚未应。

可夜中一封密谕却悄然递入皇城深处,由内廷内侍呈至朱元璋案前。

那是朱标亲手所写,仅寥寥数语:

“愿以身勤庶政,承皇志于寸心。惟恐识短,幸得叔父助之。”

朱元璋读罢,沉吟许久,喟然道:“标儿终究不是我。”

胡昂听闻,不敢接声。

“但这天下,终归不能全是我这样的人。”朱元璋眼中泛起异色,“否则铁蹄虽能定国,却难安民。”

他合上密语,命令道:“传宣内官,于午后三刻将翰林学士周简调至东宫讲书。”

“是。”

皇帝调人,天下皆知,而这一次,无旨明示,却一步直通太子府。

又是一枚棋子落下。

王府之内,朱瀚清晨照旧练剑,身形不急不缓,剑锋所至,似舞非杀,剑意如云。

“王爷。”一名亲随快步而来,躬身低声:“昨日三殿下又至东宫,只说是‘探望太子殿下’。”

“哦?”朱瀚收剑,拂开额前薄汗。

“三殿下与太子殿下,院中对弈两局,皆未分胜负。”

朱瀚微一点头,眼中却不见波澜,只道:“让人盯紧了,莫让他们动了真气。”

“王爷是指……”亲随试探。

朱瀚淡淡答道:“朱棣聪慧,有勇有谋,又年少不羁,标儿未必能镇得住他。”

“可惜,不在嫡正。”

一句话,如利刃藏鞘。

当日黄昏,朱瀚独坐于王府东亭。

灯未点,茶未沸,风过屋角。

忽而一道熟悉声音响起:

“瀚弟,夜凉,怎独坐于此?”

朱瀚转身,竟是朱元璋亲至。

不带仪仗,不随侍从,仅着寻常蟒纹常服,神色温和却带三分疲意。

朱瀚起身作揖。

“兄长夜来,有事?”

朱元璋在他对面坐下,摆摆手,道:“朕只是想看看你。”

“你性子寡淡,从不邀功,如今帮着标儿行了许多事,却从不曾主动来宫中说上一句。”

朱瀚笑而不答,只为他斟了一杯温酒。

朱元璋看着他,道:

“你知我为何将那周简送去东宫?”

朱瀚点头:“臣弟知。他是旧友之子,亦是少年有为之人,笔锋锐利、眼界通透。送他去,是为磨太子的棱角,也是给太子添一位真正能与他辩事论道之人。”

朱元璋轻叹一声:“还是你看得透。”

他顿了顿,才缓缓低语:

“朕年岁渐长,也疲了。但我不怕敌国,不怕乱臣,我只怕……子孙庸碌。”

“瀚弟,你是我最信之人,若有一日朕不在了……”

朱瀚猛地抬头。

朱元璋却摆手笑道:“莫急,我还活得好。但话总要提早说。”

“若那一日真至,太子不稳,你便扶他。”

朱瀚神色沉定,不悲不喜,只郑重开口:

“臣弟谨记。”

御马监以北,皇城外三里,一处名为“文清台”的园林悄然开张。

其地不属朝堂,不列庙籍,却一时文人汇聚,琴棋书画,墨香绕梁。

太子朱标,今日便携数位东宫少臣至此。

园中主屋幽雅,四壁无饰,惟一墙挂《幽篁图》;亭中水榭回廊,随风泛起涟漪,湖心画舫缓缓飘来,一女子素衣持箫,未言未笑,箫声却婉转如泣。

朱标立于榭中,听得久了,忽而低语一句:“这是《落梅》。”

“殿下好耳力。”一旁的沈然笑道,“正是《落梅》,乃陈宫旧谱,据说箫谱失传百年。近日此女重得古音,便引来京中士人相访。”

朱标轻轻点头,心底却另有一思。

此曲、此地、此人——若无人指点,岂会恰逢东宫之行?

他并未点破,只举步上前,向那女子微拱一礼。

“此曲若雪,落而无声,不知姑娘名讳。”

女子盈盈起身,缓缓福身,声如泉响:

“小女子名唤清越,非敢称艺,只因得一旧卷,略试音律。”

朱标微笑:“落而无声,是为高音。”

他转头看向沈然:“此地雅静,东宫才子日后可来几次。”

沈然低声应诺。

傍晚时分,朱瀚接到消息。

王缜禀报道:“殿下今日所至之地,乃东宫近臣一月前悄然布设。起初仅作聚文之所,实则背后多与京中新晋举人暗通来往。”

朱瀚听完,只将棋盘轻轻一推:“果然开始用了。”

“谁的主意?”

王缜答道:“应是沈然与魏谨共谋,近来太子言语中已有锋芒。”

朱瀚露出一丝满意的神色,却不语。

屋外桂花初开,香气馥郁。他缓步走至窗前,望着夜色中皇城的方向,轻声问道:

“这‘文清台’,今日可有旁人探入?”

王缜顿了顿:“三殿下的人,也到了。”

朱瀚笑了,语调中透出一丝玩味。

“朱棣这小子,果然心细。”

夜中,皇宫内殿。

朱元璋披衣未眠,独坐案后。手中翻着的是一卷朱标近来御前所呈书,字迹整肃,文辞自成一气,已然不再有半分懦弱。

他一字一句看完,竟将书卷轻轻合上,良久未语。

胡昂小声问道:“陛下,可是……”

朱元璋摆手,冷然一笑。

“朕那弟弟,果真比谁都懂事。”

“标儿……终归是被带出来了。”

“若非那瀚弟步步为营,朕怕是还要再等五年。”

他站起身,负手走向殿前朱栏,眼望夜色中的京城。

“但瀚弟也该知道——孩子终有一日要独行。”

“不能一生都有人扶。”

王府中,朱瀚端坐灯下,正在看一页旧谱。

那是当年朱标十岁时所写,书中错字连篇,笔力稚嫩,却有一句他至今未忘:

“愿使天下无寒者,父母皆安。”

他合卷,望向庭中。

那日他随朱标游过乡校,亲眼见那少年在稻田边静坐,看孩子们读书的模样。

那时他便明白:朱标心中是有光的。

只是这光太温,太缓,若不以铁壁护之,终有一日被风所灭。

“今日他已敢在棋盘上动子。”朱瀚低声自语。

“我,便再替他护一局。”

京中入夜,秋意沉沉。

钟鼓司刚落三更,朱瀚府中却依旧灯火通明。

偏厅檐下,几枝腊梅先于时节悄然绽放,香气隐约。

朱瀚身着便服,独自坐在灯下翻看一卷图册。

那是朱标命人所绘《东宫近臣册》,每一位心腹皆有画像、出身、言行、所长。

“沈然,多智寡言,善藏锋。”

“魏谨,性稳,善书奏。”

“邹默……性仁直,擅讲学。”

他一一读过,神色沉凝。

王缜缓步入内,低声道:“殿下,内侍传话,太子明日欲往鸿胪寺听讲,沿途会过香积寺一拜。”

朱瀚轻叩桌面,未语。

他自然知晓——朱标此行,实为一探香积寺中的那位“徐老”,昔年在地方讲学,因言辞激昂被削籍,如今幽居禅房,门下却隐有数位翰林私访。

此人不涉政,却颇得文生敬仰。若得其一言赞许,于东宫声望助力甚大。

朱标,已懂得“以声望驭士”。

“再过十日,便是玄门大讲。”王缜低声提醒,“众儒生赴京,礼部预设三场论讲。太子如能夺一筹,自可聚势。”

朱瀚点头,却并未直接言语赞许,而是淡淡道:“看得出来,他已不再依赖我给的路。”

王缜欲言,又忍住。

朱瀚将图册缓缓合上,轻声道:“不过世事难料,东宫羽翼尚浅,若一时声誉盛而行止未定,反生祸端。”

“要有人,懂得在他锋芒外,再铺一道软土。”

王缜一愣:“殿下是要……”

“让韩正备一席文宴,于竹林书屋设局,邀几位前翰林旧臣,不讲天下,只谈诗酒。”

“顺便——请香积寺那位徐老,也来坐坐。”

“以逸待劳,不如让人自己归心。”

第二日,天尚未明,朱标已整装出宫。

他骑白马,衣冠不饰,仅一随侍、一近侍,姿态谦和,言笑之间,路旁百姓多有称颂。

行至香积寺外,朱标下马自步。

寺门未启,晨钟初响,庙中一僧迎出,乃是徐老门下弟子。

“太子远临,家师拙疾缠身,恐难接驾。”

朱标并未恼,只笑言:“先生在,我便静候。”

一语未毕,忽见寺后侧门缓缓开启,数位老者出门同行,手中皆持折扇谈笑。

为首一人鹤发童颜,正是徐老。

他远远一看朱标,未曾作揖,也未称号,只拱手笑道:

“你来了。”

朱标笑着迎上:“先生邀我听讲,小子怎敢不至?”

众人皆惊。

徐老哈哈一笑:“你倒不是那般木讷的太子了。”

朱标低声道:“学生日夜思量,若天下之人,皆不以我为木讷,而能信我仁心,此生足矣。”

徐老盯他片刻,忽而转身:

“随我入寺——香积茶久未奉人。”

午后,书屋竹影斜斜。

王缜入内禀道:“徐老,已应邀赴宴。”

朱瀚笑了笑,将一卷书信推至案边:“既然东宫已开始立声,那就替他多开几扇窗。”

“光亮从里边照出去,也要让外头的人,愿意推窗看进来。”

深秋已至,宫中换了冬装。乾清宫廊下挂起厚重帘帐,内外温隔如春。

此时,朱瀚却并不在府中。

他着一身浅灰便衣,立于寿安山半腰,一座香火清淡的古庙前,凝视着那尊尘灰未拭的观音石像。

山风穿松,带起一缕淡香。庙虽破,香火却未绝。

系统提示忽然在耳边轻响:

【签到成功】

【地点:寿安山·静华庵】

【奖励:紫檀木藏经一函(内附六朝讲学札记)、心算妙诀(可提升逻辑与推演能力)】

朱瀚神色微动。

这不是第一个奖励,也不会是最后一个。但他从不炫耀、从不声张。既得之,便以用之。

“六朝讲学札记……”他低语,“东宫少臣,正需拓识。”

他回眸吩咐道:“回去后,将经函送至竹林书屋,不署名,只言乃旧学士遗赠。”

随行内侍领命而去。

朱瀚独坐庙前,静思良久。直到一位老僧缓缓步来,垂手问道:“施主此来,可为所求?”

朱瀚看着眼前这位风霜之僧,轻声一叹:“我求——人心归正,道理长存。”

老僧低笑,合十:“那便是求不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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