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和北大，你选哪个？
小时候都会面临这个艰难的抉择。
想到头晕脑胀，结果是哪一个都不行。
等到临近高考的时候，才发现小时候的天真可爱。
这一天在1998年的4月份，盛砚书找到顾婼希，郑重其事地商量大学问题。
京城舞蹈学院和英国皇家舞蹈学院，选一个。
对香江人来说，根本不需要纠结。
可是重生后的几个月，顾婼希渐渐喜欢县城的生活，也向往京城的大别墅。
一个人去伦敦，肯定是艰苦的。
更重要的是，盛砚书曾经把她丢在东京。
去欧洲读书，是不是一个阴谋？
让她永远不会再回到国内。
这样的话，以前的事情彻底翻篇。
她也想不通，盛砚书为什么对她这么照顾。
真的把她当女儿，还是当成养成系的女友，直到有一天离不开他。
种种可能都有。
“如果我去京城，还可以经常回来吗？”
顾婼希看着盛砚书，眼中有着期待和不安。
盛砚书微微一愣，他没想到顾婼希会这么问。
他笑了笑，温柔地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
她想了想，又问道：“那英国呢？我去了那里，会不会就回不来了？”
作为一个老香江人，精神首都在伦敦，自然更想去皇家舞蹈学院。
以后回来真是好巴贝。
如果不是因为家境贫寒，曾经也会选择剑桥大学，后面不会做销售。
女孩子做销售，很辛苦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挣钱多。
“不会的。”盛砚书连忙说道，“你要是想回来，也可以随时回来。”
顾婼希低头沉思片刻，然后抬起头看着盛砚书，“那我还是想去京城。”
“为什么？英国的舞蹈学院不是更好吗？”
“我更喜欢京城，而且……我也不想离你和淮南哥哥太远。”
“也不着急，你还是再考虑吧，英国那边的学费我先交。”
有钱真的很好，可以解决穷人的所有问题。
托福考到110分，再加上专业成绩，和盛砚书的一些人脉。
国外的大学和国内不一样，国内完全凭高考的分数，对大部分人来说是公平的。
在国外又是另一个故事，知名大学教授的介绍信，比标准化的分数还好。
越是好的大学，越是一个名利场。
虽然上辈子是个苦命人，这辈子有个干爹。
在福利院的时候，也曾幻想过，亲生父母是个富豪，有一天来认回自己。
可惜，童话故事就只是童话，生活中哪有那么多浪漫和惊喜。
还是安心准备高考吧，毕竟，这是人生的重要转折点。
只有凭自己的努力，才能在未来翻脸的时候有底气。
距离高考还有三个月，时间紧迫。
顾婼希意识到必须要安心备考，不能有丝毫的懈怠。
盛砚书的母亲住院回来，和李艳红住在同一栋别墅。
金碧辉煌的大楼里，只有两个女人，一起相守到地老天荒。
改变的机会很多，包括读书和运动，可惜的是，大多数人只愿意呆在舒适圈。
而县城首富的妻子，舒适圈比普通人的更大。
“希希，你可以教我跳舞吗？”李艳红某天突然心血来潮地问。
她的眼神里充满期待，仿佛看到自己未来的模样。
顾婼希小心翼翼地回答，担心她会因此而放弃。
“当然可以，不过学芭蕾，初期是很闷的。”
李艳红听到顾婼希答应了，心里很开心。
她幻想着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顾婼希一样，拥有修长的天鹅颈，柳条一样的腰肢，满脸充盈的胶原蛋白。
她仿佛看到大野先生回到她身边，看到她变得更加美丽动人，眼神里充满惊艳和爱意。
自从东京回来之后，李艳红对盛砚书的态度完全不一样了。
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亲密地称呼他为“老公”，而是变得冷漠和疏离。
盛砚书很自觉地搬去盛淮南那一栋，很少再过问她的生活。
于是，李艳红开始艰苦的舞蹈学习之旅。
压腿和体态，勉强跟着做。
等到开肩和拉筋的时候，她那胖乎乎的身子咔咔声，疼得嗷嗷叫。
和很多普通人一样，准备运动的决心很强，还去买了成套的装备，结果没几天就放弃。
李艳红大概坚持了半个月，终于决定放弃。
舒适的生活比大野先生更有吸引力。
她一个人住在三楼，只有吃饭的时候才会下来，其他时间都待在上面不知道干什么。
盛砚书的母亲很不满意，但是她只能躺在床上生气。
终于等到晚餐的时候，全家人都在，盛砚书刚好也在。
“能不能把她送回李家，晦气的女人，看着就辣眼睛。”苏绮华厌恶地说。
“妈，您别跟她较劲儿。”
盛砚书倒是无所谓，多个人吃饭而已，反正从前和现在也没什么不一样。
“这么多年肚子都不争气，你还养着她干什么！”
苏绮华的声音特别大。
生怕全家人听不到一样。
“妈，你小声点。”
“又不是你的问题，淮南长这么大，所有人都看着呢，眉眼之间跟你和浅予一模一样。”
“妈，别说了！”盛砚书再次央求道。
全家佣人都跟没听到一样，放在以前，李艳红低着头吃饭，已习惯她的飞扬跋扈。
“就知道吃，吃吃吃，你连这个汤里的老母鸡都不如，好歹鸡还能下几个蛋。”
午饭时间，全家人都在。
孙妈呵退所有佣人，让他们都回去自己的房间。
盛淮南现场吃瓜，慢悠悠地夹起一块牛肉，看着李艳红又看看顾婼希。
“哑巴了吗？天天什么也不用做，连个……”苏绮华没完没了的。
“我听到了，您年纪大，我不想跟您争吵。”李艳红小声地说，又夹起一块土鸡腿。
“你还有脸吃，如果……”
没等她说完，李艳红站起身，对着盛砚书大声道：“盛总，我尊重她是因为你。”
全场呆住。
“妈，吃饭吧，别说了！”
苏绮华哪里能咽下这口气，她拿起一个空碗朝儿子砸过去……
还好盛砚书躲开了。
“这是最后一次，下次您再这么说话，我也不客气。”
李艳红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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