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这种意思，那你为何还要问呢？就这样糊涂下去不好吗？至少现在我还在这不是吗？”白小白低声问道
听到这话，张小成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
对于白小白来说，张小成对自己的质问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直插她的心窝，让她心痛难忍、心如刀绞。
她想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
她要怎么告诉张小成，自己之所以会选择留下，完全是因为害怕失去他？
她又该如何向他坦白，自己拥有漫长无尽的生命，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自己而去？
更别提告诉他自己其实并非这个世界的人，与张家毫无关系……
这一连串的真相压得白小白喘不过气来，她根本不敢想象如果张小成得知一切后会有怎样的反应。
她只希望张小成能够继续快乐地生活下去，远离这些令他痛苦不堪的事实。
只要他过得安好，便是对白小白最大的慰藉。
然而，面对张小成深情款款的目光和关切备至的话语，白小白终究还是忍不住轻声唤道：“小成......”声音中满含着无尽的柔情与不舍。
张小成似乎读懂了白小白眼中的哀伤，他轻轻握住她的手，温柔地说：“小白，那些答案你不想说也没关系。但如果有一天你真的决定要离开，请一定要告诉我。”言语间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坚定。
张小成妥协了，他没有办法看到小白难过，甚至不忍她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
“我知道，你一定有你不得已的理由，如果……有一天你想告诉我了，如果有一天你想回来了，我会永远在这里等你。”
张小成难过地哭了出来，他觉得自己这样更没用了，只知道哭，什么问题都解决不了
以前族人们都说他很聪明，什么困难都能想到解决的办法，可现在……面对白小白，他却输得一塌糊涂
“别哭了，我不是还没有走吗？”白小白替张小成抹去了眼泪，以前都是张小成替白小白擦眼泪的，现在换成她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爱哭？”
“小白，你什么时候离开？”
“不知道，但是快了吧，应该没多长时间了。”那白小白的回答，张小成再次紧张的抓紧了她的手
“非走不可吗？”张小成问道
“那倒也不是，不是现在就是以后，但我希望是现在……”
白小白笑了笑，笑得苦涩，笑得艰难
若是留的久了，张小成便再也抽不出身来了，到那个时候，白小白怕自己也陷进去
她很怕离别，尤其是对最亲近的人
日子待得久了，她害怕到时候自己真的会陷入无尽的痛苦
然而现在刚好她没有陷进去，只是短暂的痛苦时间长了也就忘了
对他们两个都好
张小成很想问为什么，但他再也不敢问了，他害怕只要问了白小白就会现在离开
“小白，如果你离开了，其他人还会伤害到你吗？”
“不会，不会再有人伤害到我了。”
“是吗，小白变强了。”
“嗯，变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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