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您，正在处理数据，请稍候。”
德拉曼无情的智障回答打破了男人最后的素质底线，气的男人甩手就走。
V憋住笑意，快步走到前面。
“oi~老德。”
“您好，先生或者女士，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
“哎哎！有没有先来后到啊！”一旁正排着队等待处理事情的一个女人连忙喊住V。
V转过身，恶狠狠的看着身后的女人，“我就站头一个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呃没有没有，你先你先。”
女人瞬间从心，低着头不敢看V，只能在心底不停咒骂V，想象V被自己一顿暴打，跪在自己面前低三下四的忏悔。
V自然不知道女人的自我安慰，砖头继续对着屏幕上的AI客服说道：“我是来处理车祸的，是你发信息让我过来的。”
“您正在和德拉曼网络的子程序交谈。啊，我的运行性能颇为有限，您可否明确告知您的车祸报告编号。”
正在这时，一旁坐在大厅椅子上的人低声提醒V：“别说出编号，否则他们会找上门儿来到！”
“谁啊？”一旁的人询问。
“公司啊朋友。”
V没有理会他们的碎碎念，公司通过车祸编号找你？找你干嘛？你也配？
要知道，神秘的夜氏公式甚至可以修改人的记忆。只要公司愿意，你一天上了几次厕所都能查出来。
“我要跟真正的老德谈话。”V开门见山。
“我目前正在协助您。”
话音落下，一旁的摄像头对准V，一道光线扫过V的脸。
“面部识别已完成扫描，您的身份已经确认。”
“汉斯·乔纳斯先生，请描述您在车祸事故中的个人感受，编号：。”
“我说，叫真正的德拉曼跟我谈。”不论什么时候，没有智商的电脑客服都招人烦，这个发明简直就是失败品，为什么不抓个真正的人工智能专门负责客服？这都他妈的2076年了！！
巨大的屏幕变成一大片的雪花，片刻后，一个充满情绪的声音传出。
“V！”
还是那个涂了蓝色口红的男人形象，但是这次明显要更加人性化。
“抱歉，让接线员跟你聊了这么久。我一直忙着处理危机事故，刚才实在无暇接待您。”
“请原谅我的自作主张，我已向您的账户支付了一笔赔偿金。”
[+3400欧]
“怎么还区别对待啊...呸”刚刚被V吓退的女人不满的嘀咕着，往地上啐了一口，怨毒的看着V。
“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好，没问题。”
“那还烦请您跟着无人机走。”大厅里通往内部的门打开，飞出一台紫色的无人机。
V跟着无人机穿过全自动运作的店铺，看到了一辆辆在车床上被切割的德拉曼出租车，还有完成一半的德拉曼浮空车。
“唉，店里已经忙的焦头烂额了，我正在调查德拉曼网络故障的原因。我目前推断是感染了某种高级病毒。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
德拉曼为V介绍着店铺里各种机床和区域的作用，一直到德拉曼的总控室，德拉曼才停止絮叨，进正题。
“这是总控室，能邀请您莅临本店，我，深感，惊讶。”
“请您看。”德拉曼调出一张列表，上面有夜之城的地图，还有一排排车辆的状态，但有一部分亮着让人不安的红灯。
“绿灯表示车辆仍在我的控制下，正如您所见，很多车都亮起了红灯——他们不再受我控制了。”
“所以你找到了我，想让我帮你找回失控的车辆？”
“我了解到您对各种委托均有涉猎，而且任务完成率高达百分百，所以我希望您可以协助我一起找回失控的车辆。”
V环抱着双手，“这件事对你的影响很大？”
“是的，媒体和有关当局已经关注并对我进行密集监控。”
“网络监察对吗？”
“是的，根据现今条例，我的身份并非完全合法。若有任何不慎，就会视作并归类为非法移民。”
一个AI变成非法移民，等待他的下场是什么？
被消灭，或者被赶出黑墙。在好一点儿，被公司抓着进行研究或作为他们的武器。
“黑墙之外的非法移民。”
“是的，黑墙之外。”
“得加钱。”
V突然正色的说道，刚刚有些深度的气氛突然转变，德拉曼都在一刹那有些混乱。但是强大的计算能力让他瞬间调整过来。
“当然，一分钱一分货。我不会吝啬给您的报酬。”
V伸出一根食指左右晃动，“不是钱，而是情报。我要关于夜氏公司的情报。”
“非常抱歉，我无法给您提供相关情报，夜氏公司的安保层层严密，更何况我现在正被有关当局严密监控。”
“那就为我提供得到夜氏公司情报的方法。”
“非常抱歉，我，无能为力。”
德拉曼电子音无情的传出。这让V的眉头微微皱起。
要说夜之城最牛逼的存在，不是荒坂和军用科技，也不是摩根·黑手或是亚当·重锤。而是保证夜之城作为脱离加州乃至美国法律管控的法外之地，保证夜之城独立存在且长期运行的夜氏公司。
没人知道这家公司的底细，低调，但是却一直存在。
V认为夜氏公司是由死去的理查德·奈特，夜之城的创始人的意识为主，由各种AI组成的意识体。夜之城的守护者。
所以他想通过德拉曼这个同样是AI的家伙试图渗入夜氏公司，说不定同样身为AI德拉曼在这座城市有些自己独特的路子。
目前看来夜氏公司的唯一目的就是保证夜之城能独立运作...那自己的计划，至少前期不会发生上面意外。
唉...还是得慢慢来，先发展人脉吧。
“oK，行，我去帮你找失踪的车辆。”V最终还是答应下来，本来这也是在他的计划之中。
反正最后德拉曼也会发疯，然后给自己留下一个“儿子”。
到时候自己装上在老维那里定制的接入仓，直接来一波认贼作父。
“那真是不胜感激。我这就把他们最后已知的位置坐标发给您。”
“您必须逐一关闭他们。随后我将重新建立连接，让它们返回我的车库。”
“所有德拉曼车辆均非常地安全，请您随身携带这台具有解密功能的专用扫描仪。”
V从旁边的箱子取出一台酷似诺基亚的扫描仪。突然，他的脑子以极高的频率运转起来。看着手里的扫描仪，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浮现。
但是他没有声张，默默收起扫描仪离开了德拉曼总部。
回到车上，V拿出德拉曼给的扫描仪，直接弹出手腕处的个人连接，和扫描仪链接在一起。
顶级智力，技术属性的加持下，V很快摸清楚了这台扫描仪的基本系统。但是想要破解还需要专业的设备和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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