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阴的话很霸气。
也不管是真是假，反正是给段钰震撼到了。
只不过……
“你这么牛掰你去干祂们啊，找我做什么……”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以为我听不到？”烛九阴瞪了他一眼：“小子，你挺勇啊！敢在老子面前这么说话的，你是头一个！”
‘开玩笑，我超勇的好不好！’
段钰心里默默念了一句。
但我就不告诉你，你能怎么着？
“没有没有！我只是……好奇，好奇而已！”
他扯出一抹笑容。
乖巧.jpg
“呵，别跟我这装乖巧，你什么样，我还……我早就看到了。”烛九阴冷笑一声。
‘我还’？
段钰一下子就抓住了关键点。
祂刚刚想说的是‘你什么样，我还不知道么’？
祂为什么这么说，又为什么突然改口？
是真的口误了？
还是为了掩饰什么？
这一瞬间他心思百转。
却根本没看到烛九阴的眼睛又微微眯了一下。
‘不，不对！’
祂这么大一个神，怎么可能会犯这么蠢的错误？
段钰猛地抬起头看向烛九阴，然后就看到了对方眼中那抹狡黠的光彩。
他顿时涨红了脸。
玛德，被耍了！
“哈哈哈！”烛九阴大笑：“你反应不慢嘛！”
段钰满脸无语：“您老逗我弄我好玩啊？！”
“好玩啊！”烛九阴十分肯定的说道：“当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绝对不会是个无趣的人。”
“在看到您之前，我都还始终认为您是个严肃，不苟言笑的形象……果然啊，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段钰撇了撇嘴。
“很失望？如果你也像我活这么久，活的比天道还久，就会明白这世间除了乐子以外，其他的都不重要。”烛九阴摇了摇头。
突然祂话锋一转：“如果是你拥有无限的生命，你会怎么做？”
“玩呗！”段钰想了想说道：“嗯，带着家人，带着朋友一出去玩，跑遍诸天万界，走遍世间每一个角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家人，你的朋友，迟早有一天会离你而去啊，毕竟他们并没有和你一样无限的生命。”烛九阴觉得他有些幼稚。
段钰瞪大了眼睛：“我要是有您这样的实力，连圣人，连天道都不鸟，我还会让他们在我面前消失？那我成什么了？到时候我特么就看看谁敢动他们一下试试！谁敢试试，我就让他逝世！”
烛九阴闻言一愣，看着对方那张脸，他一时间竟有些恍惚。
“真的变了……”
“啊？什么变了？”段钰诧异的摸了摸脸，嘀咕道：“我更帅了？”
都说那人在认真的时候最帅，难不成刚刚在某一瞬间他的颜值爆表了？
看他不要脸的样子，烛九阴笑着摇了摇头。
变了，也没变。
“好了，这时空影像的能量撑不了多久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赶紧问吧。”
段钰一听这个，顿时反应过来，一拍大腿：“差点忘了！您走之后整个幽冥无日之国又陷入了混乱，您给的那个传承，它发布任务让我拯救幽冥无日之国，但是也没说怎么做，正好您本人在这，那跟我说说呗！”
“发布任务？什么任务？”烛九阴有些茫然。
“啧，都这会了，您就别逗我了好么！”段钰满脸无奈：“说起这茬事儿我也得跟您反应一下，您要不下个口谕，让小统子把好东西都给我得了，我这一点点升级，得升到哪年去啊！”
“你到底在说什么？”烛九阴皱了皱眉头。
见祂这次似乎不是开玩笑，段钰怔了怔：“您不知道？就……”
说到这他忽然顿住。
如果系统不是烛龙创造的，那如果把它说出来会不会有麻烦？
万一给它噶了怎么办？
“就什么？”烛九阴追问道。
“就……来而不往非礼也啊！哈哈！您也被我骗了吧！”段钰满脸恶作剧的表情。
然而烛九阴也不是傻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哈……哈……不，不好玩么？”段钰尴尬的扯了扯嘴。
烛九阴眼中白光一闪，段钰晃了下神儿，等他反应过来时，面色突变：“时空之瞳……”
然而烛九阴根本没搭理他，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原来是祂……
这家伙怎么也搅和进来了。
烛九阴看了眼面色警惕的段钰，轻笑一声：“不用这样看着我，这世上只要我想知道，就没有任何秘密能够瞒得住我。更何况，现在的你，又能奈我何呢？不要忘了，连你的力量都是我给的。”
段钰神色低沉：“它没有伤害我，也没有有损您的名声，无论它是什么，请您别伤害它。”
“你倒是重情重义。”烛九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那我若告诉你，你和它最后就只能存在一个，你又该如何选？”
“你差不多得了，缺心眼是吧？”
突然间另一道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统子？”段钰一惊。
这正是系统的声音啊！
倏地他身边凭空凝聚出一道光影。
没有容貌，没有五官，但是看其凹凸有致的样子，段钰整个人都懵了：“你是个母的？！”
“什么母的，你才是母的！那叫讷于‘女’，小学语文体育老师教的吧！”那光影发出区别于之前的声音，愈发的女性化。
段钰抱着头蹲在地上：“你这么贱不嗖嗖的，竟然是个女的！”
他感觉整个三观都崩塌了……
“你才贱！哼，果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系统娇哼一声。
“咳……”烛九阴干咳一声：“你不是不出来么。”
“我乐意，你管我！”系统一甩小脑袋，十分傲娇的说道。
烛九阴面对系统似乎有些无奈：“你不该掺和进来。”
“可我已经掺和进来了啊，略略略~”系统做了个鬼脸。
“不是，二位，能不能劳烦说明一下，你们到底什么关系？”段钰弱弱的举起一只手。
烛九阴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系统一眼：“严格意义上来讲……她是我女儿。”
系统：“哼~”
段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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