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言的办公室里，申梓昊正把脚翘在办公桌上，双手捧着手机在玩，看见小兔进来了，他嘿嘿一笑，抬头朝着小兔问道：“兔子，月考成绩下来了啊，考得怎么样啊？？”
“……”
小兔满眼悲愤的神情看着他。
大哥，麻烦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吗！？
她刚琢磨着要怎么跟她橙汁哥哥委婉地开口，你就给我来了这么一句。
程之言听到申梓昊的话，也抬起头来，一双清澈的眼眸似笑非笑地小兔，秀气的眉毛微微挑起，朝着申梓昊道：“你看她那一脸生不如死的表情，你还猜不到么？？”
“咋了？考砸了？？”申梓昊从椅子上坐直了身子，伸手将程之言面前的那份成绩排名表拿了过来，低头扫了一眼，然后奇怪道：“不是考了全班第六么，这成绩不差啊，干嘛还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程之言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微笑道：“因为我对她的要求是全班前五。”
“我靠！！”申梓昊吓得手一抖，那份成绩排名表顿时掉在了桌子上，“用不用这样啊，程之言，你也太变态了吧，你们班已经在全年级排第一了，你还要求你老婆排全班前五，她这成绩随便放到哪个普通班上都可以排第一了好么？？”
“在我的班上就必须考到前五。”程之言微微一笑，语气平淡地说了一句。
小兔一脸沮丧的表情看着他。
算了……看来给他的生日惊喜没有了。
“你不能拿你对自己的要求来要求兔子啊。”申梓昊顿时替小兔打抱不平道：“你当年那也太变态了好么？？哎，不过话说回来，我看你最近一直在看考研的书，怎么，你是打算去上研究生，不当老师了么？？”
“嗯。”程之言点点头道：“明年6月小兔高考结束了，我还留在这里当老师干嘛？？”
“哦靠！你这也太不负责了！！多少新进的高一新生们，都等着你把小兔他们这一届教完了好去教他们啊！！”
程之言有些无语地看着他道：“我只对我老婆负责……别的人，负责不了。”
“啧啧啧……”申梓昊忍不住摇头砸嘴道：“这话要是让那些新生们听见，该多伤心啊。”
“你要是没什么事的话，就可以回家了。”程之言瞥了他一眼无语道：“每天就上那么几节课，还非要赖在办公室里，何苦呢。”
“我这是热爱工作啊你懂什么？？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教两年就可以走啊？？”申梓昊忍不住白了程之言一眼，然后站起身来，拿起桌子上面自己的手机揣进兜里道：“得得得，我这就走，省得在这里打扰你们另个人独处，拜拜，再见，googbye!!”
申梓昊说完话之后，便直接从小兔身边走了过去，出办公室了。
偌大的办公室里，顿时只剩下程之言跟小兔两个人。
小兔迟疑了一下，终究还是声音弱弱地喊了一声：“橙汁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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