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语还在刺激。
“都说为母则刚，你这么厉害，也没能保住你的孩子，你……”
啪——
顾北笙一个狠狠的巴掌打下，制止了她的声音。
顾心语捂着脸，气急败坏：“你打我？”
啪——
顾北笙再一次抬手，又是一个巴掌狠狠落下。
顾心语被打得脸颊生疼，大脑嗡嗡作响。
她太久没和顾北笙正面刚了，以至于她忘了，顾北笙的巴掌从没轻过。
顾北笙眸色染上了一层血色，面色冰冷如霜，一字一句：“顾心语，这两个巴掌是让你记住，想要捏死你，轻而易举，我再问你，当年你还知道些什么？”
顾心语气急了，一想到陆家流落在外的大小姐宋楚曼会给她撑腰，哪里还有半点惧怕和保守？
抬手，就要给顾北笙一个巴掌，打回去。
然而，还没碰到她的脸，就被她一把扼住手腕，一个用力，狠狠的甩开。
顾心语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就坐在了地上，疼得呲牙咧嘴。
顾北笙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底浮现起浓浓的杀意。
她能够从顾心语的态度感觉到，对于她生孩子那夜的事，顾心语没有撒谎。
对于她的孩子被调包的事，顾家也不知情，那一定还有其他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插手了这件事。
尤其是，她的第三个孩子不见了踪影。
顾心语被吓得脸色苍白，摇着头：“我知道的，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你到底还想查什么？”
顾北笙美丽的狐狸眼冷冷眯起。
她要查清楚，六年前以及她生孩子那一夜，幕后之人是否有参与其中。
若没有，小诗又怎么会在宋楚曼身边？
如果有， 顾心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顾心语站了起来：“我把我知道的都说了，顾北笙，你不要后悔你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
说完，她拿起了手机，再一次给宋楚曼拨打电话。
嘟——
终于通了。
顾心语眼底浮现起喜色。
下一刻，屋内响起手机铃声，在这种时候，十分突兀。
顾北笙从包里拿出宋楚曼的手机，点下接听键。
顾心语惊悚的看着她，人都麻了。
不可置信的呢喃着：“你……怎么可能？宋楚曼呢！？”
“她已经死了。”
顾北笙说完，拿出宋楚曼坠楼倒在血泊里的图片。
顾心语看到如此血腥的一幕，捂着嘴，差点吐了出来。
她震惊又害怕，快步往后退，与顾北笙拉开了距离，满眼都是恐惧。
“是你……是你杀了她？”
顾北笙没有否认，故意刺激她：“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怪不得我。”
顾心语摇着头，脸色苍白，那三根手指印越发清晰。
她颤抖着，好一会儿才出声：“你竟然敢杀人，你不怕坐牢吗？你知道她是谁吗？”
她唯一可以与顾北笙抗衡的棋子竟然死了。
她的计划都还没开始实行，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
太可怕了。
顾北笙漂亮的狐狸眼微眯着，问道：“她是谁？”
“你知道陆笙吗？陆家大小姐，她就是！”说到这里，顾心语的恐惧散了，反而高兴的笑了起来。
“顾北笙，你以为，你能够全身而退吗？陆家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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