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暗香神游，唐婉秋不禁摇头，这丫头到底有没有听懂她的话？
“小姐，奴婢以后一定好好跟臭老头，不，跟薛老爷好好相处。”
暗香缓过神来，正好看到唐婉秋一脸无奈地对着自己摇头，赶紧保证，绝不含糊。
可是她这保证，让唐婉秋哭笑不得，为了确保暗香没有理解偏颇，唐婉秋再次重申：“师父在将军府就是主子，该受到所有人的尊重，当然也包括你，不管当初在凉城，你是如何跟师父相处的，现在都必须找到自己的位子。”
“是，奴婢明白，以后薛老爷说什么是什么，奴婢绝不顶嘴，就是他叫我臭丫头，我也答应着。”
暗香心里早就想好了，人前她好好供着臭老头，人后该怎么样，就看臭老头表现了。
唐婉秋可不认为暗香能一下子做到，只要别在人前太过分就好，暗地里她也懒得管，接下来说关键点：“暗香，我再问你，你是给谁办事的？”
“当然是主子和小姐啊。”
这还用问嘛？主子是主子，小姐是小姐，他们俩的话，她都听，更不要说，他俩都已经定亲，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亲了。
唐婉秋被暗香这毫不遮掩的神态气着了，这叫什么事？京城里，还有哪家小姐的丫鬟，会如此回答？就知道，她的心还是向着柳子涵那坏家伙的。
“若是我现在只给你一个选择，你会帮我们俩谁做事？”
气归气，该说的话得说完，暗香要是还向着那坏蛋，她就直接把人送回去好了，不想让坏蛋对自己了如指掌。
“小姐？”
暗香不明白小姐为何要让她做选择，这个选择真的很难的好吗？
“你跟在我身边，却把我所有的情况都透露给你主子，我受了他亲人的气，他那么不痛不痒的处理，你居然夸他仁善？”
唐婉秋不让暗香自己再猜，而是直接说出自己的想法，她承认，她就是在置气，她也知道，当初柳子涵把暗香放到她身边，就是为了监视她。
“啊？”
暗香觉得自己好无辜，主子啊，求你快来救救我吧，这样的小姐，她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啊。
也许是柳子涵听到了暗香的求救，唐婉秋正想接着跟暗香数落，结果门外有小丫头来报：“小姐，柳家公子来了，夫人让您去一下。”
唐婉秋真心不想去，可是她要是不去，回头就得忍受母亲的碎碎念，看了看地上的暗香，她有了主意：“起来，跟我一起去，看看他能不能把你带走。”
“小姐，奴婢想留在你身边。”
暗香小心翼翼地请求，虽说她把柳子涵和唐婉秋都当主子，可是内心是越来越偏向唐婉秋了，让她离开，实在不舍。
“这个由不得你。”
还真有这丫头怕的事？唐婉秋可不信，她说了这么几句就能把人吓着。
到了将军府的客厅，唐婉秋才发现，不只柳子涵在，就连表哥蒋礼也都坐在那里，两个人都悠闲地喝着茶，举止优雅风度翩翩，如果忽略他们时不时看向对方的眼神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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