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修的牢骚，月珑愣了愣，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因为李修口中蜀道之上遭遇的雷蛇，其实就是她以道门灵符召唤出的。
“你怎么了？”李修敏锐的观察到了月珑的神色，后者欲言又止，还是未将此事坦白出来。
洛清婉道：“每一头古妖都有操控自然伟力的天赋，远非人力能及。姜家在后山没有留下任何人值守，也说明了这月妖的强大，根本无人能够靠近。”
说到此处，李修和洛清婉的目光都是落在了月珑身上。
她面露几分羞愧之色，无奈道：“我有事情要坦白……你们数月前往天山赶路经过蜀道之时，遭遇的那头雷蛇古妖，其实是我用龙虎山的灵符操控的……”
此话一出，洛清婉立刻瞪大眸子，无比的惊愕，问道：“你们道门的手段，当真可以操纵古妖？”
她身为天山圣女，对古妖可并不陌生，冰原秘境之中的那位雪姬，便是一尊可以操纵冰雪，顷刻间能将武道宗师冻成冰雕的强大古妖！但天山派守护冰原秘境数百年的时间，却从未有任何与雪姬沟通的方法，更别提化为己用。
“我猜也是你……”李修神色如常，淡淡的看着月珑：“不过，你如今既然已经入了伙儿了，那往事就不提了。”当时的月珑是在皇帝派出剿杀李修的队伍中，她出手发难也是因为立场原因。
洛清婉此刻对操纵古妖之法也极为感兴趣，也未曾纠结之前的事。
“操纵古妖难如登天，那几乎是不可能得事情，没有人能做到。”月珑苦笑摇头，随即解释：“我当日之所以能摧动雷蛇，其实是在与灵蛇做交易。代价，便是龙虎山前代天师留下的血灵符，那灵符能沟通雷蛇，同时蕴藏着前代天师的一缕精血，那是古妖也十分渴望的东西。”
“原来如此。”李修点头：“有这样的灵符在，我们不仅可以安然无恙的从后山上去，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甚至能够以月妖作为助力，届时不管姜家请来多少高手，不论他们的底蕴有多深厚，咱们直接一锅端！”
“不可……”月珑忙打断李修的美好畅想，蹙眉道：“我可没说我还有血灵符，那是龙虎山的至宝，一共也只有两道而已。当日我代表道门下山，也是老天师交给我的。”
闻言，李修和洛清婉疑惑的目光看向眼前的灰袍小道姑。
所以？
月珑有些诡异的目光看向李修：“我引路来此，心中有一个猜测，但未必能实现。如果失败了，便也没办法了。”
李修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问：“什么猜测？”
月珑若有所思的道：“那日的雷蛇原本狂性大发，是要杀人的，你们随行的那位武道宗师也无法完全治住它。但，雷蛇似乎感应到什么特殊的力量，选择的退走……”
“我当时借助灵符与雷蛇感应相连，因此知道，那股特殊的力量，就来自于你身上。”
月珑直直的看着李修。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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