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便是要在那佝偻老者的心中坐实青木道长的身份。
“青木道长不用在顾及其他了,你我先联手杀了这姓朱的,然后再去与闵道友联手取那明开夜合花,还不是大功一件?”
“若是再犹豫的话,可是要被那李家兄妹捷足先登,率先动手了。”
陆信控制着法器宸午针不断斩杀袭来的火狼蛛时,口中话语不停,去刺激眼前的这佝偻老者。
虽然他知道,青木道长不可能凭借着他的这两句话,就答应了与他合作。
可只要眼前的这佝偻老者相信,那么他的计划就算成功。
“你这小辈,休得胡言!”
眼见佝偻老者停手,警惕的以神识向他所在的位置扫来,青木道长便清楚他欲偷袭的打算失败了。
因而上前怒斥一声后,慢慢向着佝偻老者的方向靠去。
“朱老哥,不要相信这小子的鬼话。你与贫道相识多年,贫道怎么又会是那御兽宗的弟子?”青木道长不再理会一边还在喋喋不休的陆信,开口向那佝偻老者解释道。
青木道长心中还是颇为忌惮眼前的这佝偻老者,因而也是开口解释道。
“我胡说?”
“既然你不认就别怪我陆信也不顾及同门情谊了!”
“朱前辈,身上可是有一件法器能无惧这火狼蛛?”陆信做出一副极为恼火的模样,开口向那佝偻老者说道。
果见,在陆信说出此话之时,那佝偻老者与青木道长两人均是一愣,而后停住了脚步,将手放在了腰间的法器之上,互相的提防了起来。
“你是如何知道的?”
佝偻老者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青木道长之后,又向着陆信的方向哑着嗓子问道。
刚才青木道长隐匿在附近刻意的隐藏了自身的修为气息,就让佝偻老者心中起疑。
若不是这青木道长心中有鬼,何必如此鬼祟,大可现身与他一同出手斩杀了眼前的这小辈,再前去追那女娃子,以逼迫她带领着二人去取那明开夜合花。
没有第一时间就与青木道长翻脸,则是佝偻老者与青木道长相识多年,他终不相信他这老友会是御兽宗的弟子。
如果,青木道长是那御兽宗的弟子,又如何年近百岁还依旧破不开那筑基期的瓶颈,从而在灰蒙山的一间破道观之中待了几十年?
可当从陆信口中说出这能无惧火狼蛛的法器后,就有些不同了。
佝偻老者之所以敢冒风险来这火狼蛛的洞穴,正是他有一件法器能克制这火狼蛛。
可这法器的事情吗,他只与青木道长说过,至于陆信如何得知,那就不言而喻了。
“自然是这青木道长先告诉了闵东之后,再借闵东之口告诉我们几人。不然的话,我如何能得知此消息。”陆信故作恼羞之状,略带有一丝不情愿的回答道。
陆信自然是从开始时那佝偻老者不懈的神态之中猜测出他有应对火狼蛛的办法,至于是一件法器吗,则是陆信胡说的。
毕竟,能轻易应付凶兽的不是法器,就是灵兽。
佝偻老者不是御兽宗的弟子,那必是法器无疑了。
“你...”
青木道长听闻至此,也是不由在心中怀疑起来陆信的身份。
刚才陆信开口说他也是御兽宗的弟子,青木道长自然不信,可当听完闵东竟然能把这重要的消息告知于陆信,则不禁让他心中又信了几分。
一行之中,青木道长之所以一直没有表露身份,也正是为了在需要时,能与闵东等几人联手夺得这佝偻老者手中的这一件克制火狼蛛的法器,从而能轻易的出入这火狼蛛的洞穴。
没想到,最后在那李家兄妹的算计之下,导致他在也没有见到闵东,这才不得不小心跟在众人的身后,以待最佳的时机,好出手去夺那明开夜合花。
“咯咯~~”
“青木道长,这又如何解释?”
佝偻老者看着身前的青木道长,冷冷一笑逼问道,同时,他已暗中去控制起了那紫煞珠。
不管青木道长如何回答,他都会在其开口的一瞬间,祭出紫煞珠去打杀这青木道长。
让二人没有想到的是,率先出手的到并不是他二人,反而是距离最远的陆信。
宸午针疾风般的飞来,当先砸向佝偻老者。
“当啷~~”
佝偻老者反应极快,感受到危险之后,即刻拿出一件防御的法器,裆下了这看似无力的一击。
也是由此时,陆信焦急的声音在次传来。
“青木道长,还等什么,还不快与我联手尽快的斩杀此獠,再迟的话,即便他不动手,你我也会死在这成群的火狼蛛腹中”
陆信刚才刻意的触碰了白色蛛网,从而引来更多的火狼蛛。
眼见着四面蛛网之上,密密麻麻的火狼蛛向着三人所在的位置聚集而来,青木道长也是心中大惊。
他瞬间清楚陆信的此言非虚。
佝偻老者朱三庆有着能克制着火狼蛛的法器,自然不惧。
可是他与陆信二人却是不同,只若被眼前的这佝偻老者缠住的话,不用他去动手,这火狼蛛就会结果了他二人的性命。
只有在火狼蛛围困住二人之前,率先出手斩杀他这位老友朱三庆,夺得其手中克制火狼蛛的法器,方能全身而退。
至于陆信嘛,青木道长却从未将其放在过眼中。
只待两人斩杀了佝偻老者之后,青木道长自然会找个恰当的机会出手除去此人。
毕竟,青木道长本就是为了明开夜合花,这才加入御兽宗为其做事,根本也没有什么同门情谊。
尤其,少一个人,在最后分取那灵药之时,他也能分得更多。
“好!”
“陆兄弟,由我来抵挡这老匹夫的法器紫煞珠,而你尽快施展出全力,斩杀此人。”
“若是晚了的话,你我兄弟二人怕真是要丧生与这些火狼蛛的腹中了!”
青木道长瞬间便做出了决定,当先祭出了他的法器金琢,直接砸向了法器紫煞珠。
此刻,对于陆信的称呼,也从刚才的“小辈”又变成了陆兄弟,而他那多年好友,却成了老匹夫。
两人本就各怀鬼胎,因而陆信并未有刻意挑唆,只是刻意的说明其中利害,就成功的调拨了二人间的关系。
眼见大战再起,陆信也不在迟疑,不断控制着宸午针疾风骤雨般的向那佝偻老者砸去。
没有了紫煞珠在,陆信自然是也没有了先前的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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