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专业的，店长也是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她努力保持着职业性的笑容，对许现说道：“对不起许先生，灵植是不可以单卖的。”
“为什么不可以？”许现皱眉，一副不理解的模样。
“这......”店长努力措辞说道：“我们之所以将灵果拿出来摆台时带着灵植，其实是为了防止灵果效用流失，所以灵植只能当做附属品随灵果一起卖。”
许现摇了摇头：“你刚刚不是说店里有完善的措施保存灵果防止它效用流失的吗？”
“啊这......”店长一脸为难道：“不好意思许先生，即便如此，我们也是没办法无偿将灵植提供给您的，虽然灵植是随灵果赠送，但它本身也是有一定价值的。”
“我刚刚只是那么一说而已，”许现解释了一句，接着说道：“那店长你开个价，灵果我不要，只想买灵植。”
店长此时已经一个头两个大，‘灵通四海’荔枝广场分店算起来才刚开业，需求这么‘奇怪’的顾客她也没有接待的经验。
而此时一旁的导购员看向自家店长的眼神中，已经多出了一丝同情，再也没有业绩被店长瓜分的惆怅了。
犹豫了好一会后，店长这才开口道：“许先生如果您非要买灵植的话也不是不行，但您要知道，如果将灵果从灵植上摘下，我们需要花费额外的成本去妥善保存灵果，所以这部分成本得计算在您购买灵植内。”
“这我理解。”许现很是豪爽的说道：“你就告诉我一株灵植多少钱吧。”
“两万。”思索两秒，店长报出个自觉合适的价格来。
虽然有了一些心理准备，但听到五位数的价格时，许现仍是在心中吐槽一声真贵。
勉强让自己接受了这个价格后，他抬手挨个指过八株灵植道：“两万可以，帮我把这八株全都打包吧。”
“你全要？！”店长惊呆了，一时间都忘了用敬语，也忘了表情管理。
许现搞不懂她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反应，疑惑道：“不可以吗？”
快速恢复了正常仪态，店长带着歉意的说道：“不好意思许先生，刚刚我为您评估的只是育灵果灵植的价格，如果您还需要淬体果和洗髓果的灵植，那我得为您评估另外两种的价格。”
“价格不一样？另外两种多少？”许现挑了挑眉，他好不容易接受了两万的‘高价’，现在对方居然告诉自己这不是统一价。
而且从另外两种灵果的标价他能猜测出，既然店长这么说，那其他的一定更贵！
果然，店长沉吟了片刻，点头道：“不同的灵果我们需要不同的保存成本，所以价格上一定是有偏差的。如果您想要另外两种，淬体果灵植我给您报价三万一株，洗髓果灵植五万一株。”
许现口算过后心口一疼，八株灵植拿下来的价格一下子从预估的16万变成了21万！
深呼吸，放松......
“价格我能接受，”许现将口袋里的育灵果拿出，摊在手上说道：“我想用育灵果置换可以吧？”
闻言，店长的目光朝许现的手中看去，并停顿两秒。
买椟不买珠、用珠换椟，这样的顾客她生平仅见。
“可以置换，但育灵果像您这样保存应该已经流失了部分灵气，估价方面或许要打个折扣。”
许现当即说道：“我刚摘下没多久，你说的情况不存在的。而且那八株灵植我也没有还价。这样，用它换八株灵植也不用给我九万，‘8’这个数字吉利，再转我八万吧，行的话现在就交易。”
他心知灵果置换门店大概率不会给到原价，便主动降了一万，虽然‘折旧率’不大，但已是一副‘我好亏，不行就算了’的神色。
“这个......”店长投来歉意的目光：“许先生您稍等一下。”
话音落下，她便往柜台的方向走去。
‘这是直接去拿钱了？’
看着对方的背影，许现不是太确定。
他的心里有些忐忑，如今金珠空间里的灵果没有大批量成熟，光手中的这一颗吃下去也提升不了实力等级。
而且就算后面用育灵果将修炼等级提升上去，没有拿得出手的实战技能，依旧有些不够。
目前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弄到洗髓果，退一步洗髓果的灵植也行。
就在他思绪到处乱飘的时候，店长手里拿着一个类似手持甲醛检测仪的仪器走了过来。
“许先生，育灵果价值贵重，我一个人也做不了主，所以麻烦您让我检测一下，看看是否如您所说的那样，还请您见谅。”
许现恍然，不过他并不在意，这颗育灵果一直放在灵气充裕的金珠空间内，出门前刚取出来，他说是刚摘的也没什么毛病。
反倒是店长手里的仪器让他惊讶了一下，没想到现在已经有了与灵气复苏‘专业对口’的相关仪器，看来在灵气复苏大爆发前，早就有圈内人士着手准备了。
接过许现手里的育灵果，店长用手中的仪器顶端对准它，默默等待着。
好奇之下，许现凑近过去旁观。
差不多五秒后，仪器发出‘滴’的一声，随即屏幕上出现了‘10%’的字样。
看到这一幕，店长露出了笑容：“确实如许先生您所说是刚摘下来的，既然这样，那请您稍等片刻，我让人将八株灵植取出，您可以先和我去交易资金。对了，您是要转账还是现金？”
“转账吧。”确定交易顺利后，许现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不过此时他的心里却有了一些想法。
‘刚刚那仪器上的‘10%’代表着什么意思？难道说外界的育灵果刚摘下来就是这个数值？根据吃下去的效果估算，是不是自己金珠空间内那三株灵植长出的育灵果检测的话就是‘100%’了？’
在交易资金的时候，他状作随意的对店长问了出来。
店长倒也没有隐瞒，带着礼貌的笑容说道：“测出的值其实是纯度值，也就是有效成分占比，不过目前的仪器误差较大，上下波动幅度有0.5个百分点。”
“纯度值？有效成分占比？”许现思忖了一下说道：“是不是指灵气含量？”
“对于育灵果的话您可以这么理解。”店长耐心解释：“纯度值、有效成分占比是一个统称，对于淬体果和洗髓果也同样适用。”
原来如此。
许现心中了然，按照这么说的话，那他金珠空间内自产的育灵果纯度值很可能是百分百，又或者是无限趋近百分百的。
“许先生，这是您购买的物品，请您核验一下。”
与店长聊了没多久，工作人员拎着个做工精致的手提箱走了过来。
许现在心中感叹，到底相当于花费了22万，附赠的手提箱怕是也值不少钱的。
接过手提箱，他打开清点了一下，没有问题。
离店时，店长不但热情相送，还给了许现一张名片，并让他常来。
许现嘴上客气了一下，心中确实觉得有了这八株灵植，大概率没必要再来这家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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