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妈的！”司鱼一脚就将他踹翻在地。
随后他拍了拍霍芸的背：“师姐，你先等我一下。”
后者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他。
张牧被踹翻后，踉跄着爬了起来：“若不是无路可逃，我也不会往这边跑。小子，后边有个更大的麻烦，快跑路吧！”
司鱼听不进去他说的，上前又是一脚。
张牧再次趴倒在地。他皱眉怒嚎道：“你这样下去！大家都得死！！”
铁牙比较好奇后面到底有什么，能把张牧吓成这个鬼样子。
“司鱼，这家伙交给你了，我去后面看看。”他丢下一句话后，就往张牧来的地方走去。
张牧伏地，刚准备起身，就被司鱼一脚踩在了背上。
“就算是天塌下来，今晚，阎王爷也要带你走！我说的。”
张牧见跟他说不通，也不打算再说了，他手上使劲，准备起身反击。
但他没想到，司鱼那么残暴。
他踩在张牧背上的脚突然化身凿地机，“咣咣咣”就是快速的三下爆踩。
“敢动我师姐？简直找死！”
这三脚下来，差点没给张牧器官踩爆了。他一口老血，震惊无比。
操了！这逼崽子什么伤害？那小胳膊小腿的也没有三弟壮实啊，怎么这么疼...
“师姐，你也过来踩两脚？”
霍芸有些警惕，犹豫地摆了摆手。
“没关系，来嘛，脚感不错的。”
张牧在下面听得火冒三丈。什么脚感不错！？我他妈不要面子的吗？
他用尽全力，将自己身体支棱了起来。
“还想反抗啊？老实趴着得了！”
司鱼高高抬起腿来，以最大的势能下踏，一个狠踹！“咔嚓”一声，这一脚，张牧骨头断了几根。
“真不来吗？师姐？”
霍芸坐倒在一旁，虚弱无比：“小师弟你帮我踹就行了。”
“得嘞！”
张牧全身疼痛难忍，心里更是难受的一批。自己堂堂渣天帮二当家，大律师。在这儿被一个小屁孩踩在脚下，这般羞辱，成何体统？
而且但听司鱼这意思，他还得来两脚！
张牧一想这哪行？这虎犊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再来两脚我人都没了个屁的！
情急之下，他发动异能，调出自己储存在眼中的冲击波能量。对准眼前的地面，直接发射！
“轰！”一声巨响，张牧扶着脖子飞了起来。
随后落地站稳，立在司鱼三米开外处。见他逃脱，旁边的霍芸吓得站了起来。
张牧知道此刻不能和司鱼缠斗，鬼知道这家伙是怎么满血复活的，没有时间再和他打了。
于是他盯上了手无寸铁的霍芸。只见他双目突然变红，两道镭射眼瞬间激射而出，射到了霍芸脑袋旁边的柱子上。
“住手！！”司鱼急忙大叫。
不过张牧也没想伤害霍芸，他只是想威胁司鱼。
他射完后，指了指冒烟的柱子，笑道：“不想你师姐也冒烟的话，就乖乖闪开！”
他双眼红光莹莹，直勾勾地盯着霍芸的脑袋。看到这一幕，司鱼一声冷笑。
“噢。”
他握紧刀，迈起步，不管不顾。踏着六亲不认的步伐，任性地向张牧走去。
这举动给张牧吓不轻，别说他了，霍芸都慌了。
“鱼儿？”
张牧焦急大喊道：“我真的会射！！”
“噢。”
霍芸看着对准自己的亮红光，心里慌得一批。但她还是强迫自己选择了相信司鱼！就像师娘总会相信他们那样。
重点是她现在不相信也没别的法子了呀！
张牧见司鱼还在靠近，决定给他点苦吃，他目光下移，瞄准了霍芸的胳膊。
就在他准备发射的下一秒，突然！
他瞎了。
司鱼可不是傻逼！
几十秒前，他踩在张牧背上的时候，小萝莉提醒道：“是否觉醒当前异能？”
司鱼犹豫了片刻。
觉！替换焱王吧...反正它的时间也不多了。
于是，他便再次获得了异能：爆目。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张牧的异能和眼睛有关，司鱼早就做好了防备，准备随时闪爆张牧的狗眼。
此刻，张牧傻眼了。他的眼睛也变得暗淡无光。
“什么鬼！？”
“我这是又中毒了吗？”
“操他爷爷的！你这小子该不会是什么顶尖刺客吧！？怎么下的毒我一个也看不破？”
他现在又慌又怕，撅着屁股，几近崩溃。
霍芸长舒一口气，一路小跑到司鱼的身后，乖乖躲了起来。
司鱼掂了掂手中的刀，歪着嘴，走上前去。
“两个问题，第一，我师父到底怎么死的？第二，沙子去哪了？”
张牧情商太高了，他很清楚司鱼此刻的口吻，这是对一个将死之人说话的语气。
想到这儿，他反倒也不怕了，站直身子将双手背在身后，闭口不言。
“怎么？不准备说吗？”
三秒后，张牧开口：“这样吧，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回答你的。”
“可以。不过，你先回答。”
张牧轻叹一口气，伸出手指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尽管他下意识拼命地睁大了眼睛，但依旧伸手不见五指。
他放弃了。
“几年前，我们诱骗你师父说你被绑了，他上当后，死在了我们的陷阱中。”
霍芸皱眉，他从司鱼肩膀处探出个脑袋来：“怎么可能？我师父又不傻！”
司鱼也附和道：“这个时代想联系人很方便，都不一定非要手机，我师父难道不会确认一下吗？”
张牧冷笑：“哼，那天，你跑到了你朋友家玩儿，忘了给家里人说...你还记得吗？”
司鱼心里“咯噔”一跳！
他脑海中记得那天。那天他和凌彦冰聊得欢实，凌彦冰说她有个赏金局都不让她用的异能，可牛逼了。司鱼不信，于是跟着她回到了她家。
到了她家后，凌彦冰便展示了她的异能，她用异能屏蔽了她家里的信号。她说司鱼现在绝对打不了电话，也不能向外界发出任何信号。
司鱼拿出手机试了试，发现是真的。两人很开心，当时玩到很晚。
但年少无知的司鱼，压根忘了，在信号屏蔽的凌彦冰家中，他师父的电话也打不进来...
渣天帮就趁着这一机会，尝试诱骗风子。而风子这边联系不到司鱼，以为小徒弟真的被绑架了。于是，为了救司鱼，他便把自己送了出去。
“你想知道你们师父的临终遗言是什么吗？”
张牧坏笑着，说：“他说他真后悔，收了你这个徒弟！”
“他说是你，害了他，害了他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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