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生走了。”霍小姐开口，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带着那位叶小姐就走了，看起来比我想的还要亲近。”她又说了一次，和过来的人说。
来的人一听还是：“霍小姐你要去哪里？”
霍小姐：“还能去哪里？”
过来的人站着。
*
靳北森拉着叶黎没有进酒店里面，而是转身到了酒店外面上了车，他回来坐的车一直停在酒店外面路边，没有走，有人等在那里。
上车后，车门关上，靳北森才松开了手看着叶黎。
叶黎看着外面，想说在酒店就可以说，随便找个地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这样走真的好吗？
“靳北森。”
她也侧过头来看着靳北森。
“嗯，知道看我了？要说什么？”靳北森开口：“我以为你不想看我了，正要和你说，叫你。”
“是不太想和你说话，你为什么不先说？”
叶黎回了一句，虽然是在车上，虽然前面有人，她不想下车再说，在这里说也可以。
都是他的人！
“因为那个女人？我不想你和我之间有什么，那个女人不过是无关紧要的，你只要知道就行，不管她说了什么，那个女人还说了什么？你可以说来听一下，我给你解释。”靳北森开了口。
看着她放着的手，又想抓起来。
叶黎：“你现在要带我去哪里？”她先问这个，想知道。
再次看着车外面。
“不在酒店就行，带你出来透下气。”靳北森回道：“你想去哪里？”
“靳北森。”叶黎又开口：“我没有想去的地方，想离开，离得远远的！”
“叶黎。”
靳北森道。
叶黎：“你和那位霍小姐的事为什么从来没有想过告诉我？我什么也不知道，直到见到她，刚开始还没有多想，只是想着这个人是谁，你知道我见到那位小姐，然后听到她说是你未婚妻，我的心情？”
“那一瞬间我是什么也不想想了，只觉得好像被雷劈中了一样，原以为不会在意，不，我一直在意，我以为就只有我们，我和你，没想到还有一个人，三个人是不是太挤？而且她还是你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我呢算什么？面对那位霍小姐自信的笑容，还有优雅的样子，满心都是自己无地自容，那一刹那只想离开，想走得远远的，不想再在这里，不想再看到你！不想和你再有什么关系！你太令我没有自尊了，靳北森，我从来没有这样过，这还是一次，第一次，因为你，我都不知道会忍下来，我们是不是该不要再见，该分开？“
叶黎就想要叫停，让车子停下她要下去。
靳北森一下子抓住她的手，抓住了：“为什么要分开？我们为什么不要见面？”
“你为什么觉得我们还要见面还要在一起？”叶黎抽着手甩手问。
“你不是没有离开？”
靳北森反问。
“只是想亲耳听一听。”叶黎还是抽着手道。
“那就听我说。”靳北森再次握住她的手。
让她想抽手也抽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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