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渊满头的汗，半睁着眼眸，无力的望着楚溪。
“大人，不如你自己说一遍你要我做什么…”楚溪不顾沈明渊的疼痛，寻着他自个的乐趣，在沈明渊耳边低声说道：“大人…说的荡一点…”
沈明渊是没有办法，才出此下策应了下来，想着等楚溪真的没了警惕，自己可以杀了他，没想到楚溪还有这样恶心的要求。
沈明渊咬了咬唇，半天只道：“上…我…”
“不够大人…这不够！啊！也对，大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说那些话…”楚溪笑道：“那…大人叫一声相公我来听…”
沈明渊痛的脸色苍白，楚溪却说说笑笑讲恶心的龌龊话，他半睁着眼眸，一阵恍惚，并未叫出声来。
“大人不叫，那…”楚溪又拾起了木棍，要打他的模样。
“楚溪。”
一阵女声传了过来，沈明渊看过去，模模糊糊的，只见那个女子穿着黑色斗篷，低帽之下，带着一个金色面具，他全身遮的严严实实，完全看不清她的样子，只能看出身量不高…
楚溪放下棍棒，显然有些惊讶，说道：“玉人姑姑？怎劳姑姑尊驾…”
“午时开始的事，未时你还未来，想必是因为你口中总提的人，我倒要看看，何人能将你和萧璟迷成这样…”这女子瞥了沈明渊一眼，然后踏过门槛，走到他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沈明渊模模糊糊的，可突然听到她嘴里吐出二字。
“…沈…月…”
那女子言语里带着惊异。
沈明渊一愣，恍惚的神思突然被拉了回来。
楚溪听那二字，脸色一白，不可思议道：“…他…他是…沈月？”
被称为玉人的这个女子本是惊异，却又噗嗤笑出了声，呵笑道：“沈大公子这张脸，谁能记错了…”女子蹲下，道：“我说何人能令萧璟封锁帝都全城戒严的搜查，既是沈大公子，那可就不奇怪了…”
萧璟在找他吗？
沈明渊质问这个女子：“你是何人！”
“我…”玉人笑道：“…我是唯一见过沈大公子如此狼狈的人…呵呵…”她嗤笑两声，对楚溪道：“这就是你说温润如玉的大人…你可要小心着，不是砍了他的手脚…那可能就是他杀了你了…”
楚溪看向沈明渊，不敢相信玉人的话。
不敢相信他是沈月。
楚溪比沈月要小十三岁，他小时候经常听到这个人，绝非是一个温润如玉的人。
玉人笑道：“失踪十二年的沈大公子，骁勇善战，机智过人，如今竟是沦为阶下囚，说出去岂非遭人耻笑了…”他拿出一个莲花头的银针，递给楚溪，道：“封了他的经脉，不然等他恢复了气力，你的人头怕要被他当做球来踢。”
楚溪还是万万不敢相信他是沈月…
玉人见他不接，道：“怎的？你不舍得？”
楚溪回过神来，接过了那针。
沈明渊看着楚溪手里的银针，那是莲花针，刺入体内，不见痕迹，却能封了他的浑身武艺，时间长了，这武艺也便废了。
若废掉了武功，他就连普通人都比不上，这真的成了废人，岂不沦为楚溪的掌中之物…
“楚溪…你不能…”
楚溪道：“大人…一针，一针罢了…”他走过来，用力的掐住了沈明渊的脖颈。
“不要…不能…不能…楚溪…”沈明渊假意哀求着他他，眼角流出泪来：“不要…”
楚溪迟迟不动手，他也知道这莲花针的厉害，又看着沈明渊哀求的模样，显然有些犹豫。
玉人见楚溪犹豫不决，便道：“可不要信他的泪，大公子哪里能流泪，只是用这张脸博取同情罢了…你若信了他，最后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楚溪听此，思虑片刻，便紧紧的握住了那莲花针，不顾沈明渊的哀求，对他的眼泪也视而不见，说道：“我还疑惑那些药为何对大人的作用小那么多…原是大人太厉害了，大人，我不会害了你，你是谁，我都喜欢你…”他说着，翻过了沈明渊的身子，将那针扎进了沈明渊背上。
“啊！”
银针从沈明渊脊背中心越扎越深，他全身都是冷汗，身上疼痛到了极点，他能清晰的感觉到，体内的那些气息一点点丧失…
“啊！住手…”沈明渊喘着气“…唔…啊—”
“大人，我是在帮你…”楚溪皱着眉头，却嘴角扬笑，说道：“打打杀杀的会害了大人 ，我会对大人好的，只要大人听话…大人不需要武功…”
“…啊！”沈明渊越是忍不住了疼痛，额头青筋暴起，这次当真是流出了泪来。
一针刺到一半，沈明渊的喘息断断续续，痛都叫不出来，趴在地上无声的哭泣着。
明是沈明渊无助的时候，楚溪却轻佻的笑道：“大人太让人喜欢…”他猛的刺入另一半，沈明渊一瞬间全身都绷紧了，他叫不出疼，只见瞳孔瞬间放大，直接吐出一口血来，紧接着，便趴在地面上一动不动，鲜血沾了一脸。
玉人用足尖抬起沈明渊的脸，见沈明渊还半睁着眼睛，笑道：“第一个被莲花针封了武功还能撑着的，不愧是沈公子…”她松开了脚，笑道：“当真是好奇，沈公子这样的人是否也能同狗一样被驯服了？其他人可以，沈公子或许也可以…”她俯身对沈明渊说道，“沈月公子大概不知道…萧璟从小就崇拜着你…呵呵…到时牵给萧璟看看，萧璟指不定是什么表情…”
楚溪听此，连忙道：“玉人姑姑，我…我不想把他给萧璟看…”
玉人直起腰来，看他一眼，道：“你真喜欢他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嘲笑着，“等玩够了，还不一样杀了，前几个不都是如此？”
“姑姑…我…我要和大人一起生活…”楚溪道：“大人是我的…我要和大人…一直…一直在一起…”
玉人慢慢收敛了笑意，严肃道：“你莫要耽误了我的事。”她说着，撇了沈明渊一眼。
“放心姑姑，不会的…”楚溪应着。
沈明渊只觉得自己像一个羽毛一样，越来越轻，可胸口一痛，如昨日一样的痛又涌遍全身，沈明渊唔嗯一声，缩成一团。
楚溪见此，道：“大人果真没吃药…”他跪坐下来，在沈明渊身边，道：“大人，昨日十几颗药，这次…要怎么办呢？”
“十几颗？你给他吃了十几颗？”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紧接着，就大笑起来。
沈明渊蜷曲着身子，和昨日不一样，他一边痛着，一边升起不知名的暴欲、嗜欲、婬欲 …
杀人，行乱，放纵。
极度渴望。
“唔…”
他痛苦的扭动着身子，身体强烈的灼烧疼痛和心里极度燃起火让他忍不住的痛哭起来，可他没有力气，只听喉咙呜呜的声音，和那满面的泪水。
玉人道：“这样子画下来给萧璟看的好…久是不见萧璟心疼什么了…”她嘲讽似的的笑着，“还不给他吃药？”
楚溪摇了摇头，站起身来，道：“不给…大人还不听话…要好好驯调…”他说着，拿出一个瓶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棕色的药丸，塞进了沈明渊的嘴里，笑道：“大人，这能要你一直保持清醒，无论多痛…多么煎熬…都能让大人清醒着，大人好好感受…大人怕了这种感觉…就一定会听话…”
楚溪说着，摸向沈明渊的脖颈，又摸向他的脸颊…
沈明渊耳朵里嗡嗡的，不知道他说的什么了，在楚溪碰他脸颊的时候，他竟然想让楚溪再多碰两下，竟然不由自主的贴近楚溪的手…
楚溪咽了咽口水，显然喜欢得紧，他道：“大人，等奴才回来…就好好疼爱大人…”他说着，站起了身，道：“大人，五个时辰，这一次之后，大人或许就再不会想逃了…”
沈明渊微张着嘴巴，干渴无力，全身的疼痛让他什么都无法思考，可无论多痛，他还是清醒着，每一个地方的痛都无限放大，每一点欲求与渴望都烧遍了全身，他清晰的感受着，身体每一处生不如死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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